“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巴巴地守在府里这么多年,把自己的身子当宝贝一样护着,无非是想等玉千寒回来,你要把冰清玉洁的身子留给他。”
看到南山夫人惊讶的表情,玉千尺心里了然,更是愤怒不已。
“这些年,我为你的付出,你都看不到吗?你心心念念的人只有你的玉郎吗?!”
玉千尺伸手,在南山夫人的脸颊上触摸着。
待他的拇指停留在南山夫人嘴边,玉千尺突然狠狠地压着她唇上的伤口,猛地擦拭她的双唇,疼得南山夫人连着哆嗦了两下。
“当初你天天追在玉千寒身后,一口一个‘玉郎’,叫的极其亲热,只是玉千寒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一个大姑娘,拿热脸贴人的冷屁股,还送上门求辱,真是不害臊!”
此时,哑药完全发作,南山夫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泪流满面,哀求地看着玉千尺。
“现在你知道怕了?”
玉千尺很满意南山夫人现在低头伏小的姿态,她昨天还对他不屑一顾,今天居然知道示弱了。
“只是晚了——”
玉千尺说完,粗鲁地撕开南山夫人的衣服,在她挣扎期间,他扯烂衣服,撕成布条困住南山夫人的双手,将她栓在柱子上。
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南山夫人眼里满是绝望。
“夏侯南山,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不是认为我卑贱吗?今天我这个卑贱的人,偏要睡你这个血统高贵的郡主。说起来,我还没尝过高门嫡女的滋味,没想到临死前还能有这样的艳福!”
说完,玉千尺毫不留情地覆在南山夫人的身上。
你走开!
夏,救我!快救我!
身体的疼痛,让南山夫人渐渐麻木起来。大约是心有感应,晕死的浙夏筠在这个时候缓缓地醒了过来。
在看到隔壁牢房里的场景后,浙夏筠一口鲜血直接吐出。
“玉千尺,你个畜生,放开郡主!”
若是平时好手好脚,玉千尺哪里是浙夏筠的对手。
可这会儿,浙夏筠失了双臂,又重伤在身,还有手臂粗的柱子挡在他们之间,就算浙夏筠有救南山夫人的心,也无能为力。
“浙夏筠,你是不是羡慕了?”
玉千尺一边卖力,一边冷笑,“没想到你对郡主还有那样的心思!只可惜,你是个阉人,看着肉却什么不能吃,真是可怜啊!”
为了羞辱这曾经给自己带来耻辱的二人,玉千尺将南山夫人翻转过来,让她的脸正对着浙夏筠。
夏,救我!
虽然南山夫人无法发生,可她泪汪汪的眼睛以及她的口型,浙夏筠都读懂了。
“混蛋,玉千尺,你要是个男人,就冲我来!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
浙夏筠双眼发昏,被斩断的右臂伤口处汩汩流血。
“冲你来?抱歉!我对男人可没有兴趣!”
玉千尺是睚眦必报的人,哪里会被浙夏筠的话激怒,他现在不但身体快活,心情也非常快活,复仇的快乐充斥着他的心脏。
“放开郡主!”
心爱的女子在自己面前受辱,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让浙夏筠感到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
他爬到柱子边,双眼猩红地盯着玉千尺,恨不得化作厉鬼弄死他。
“你再这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都是个废人了,还打算怎么对我不客气?”
见浙夏筠发怒,玉千尺的报复感油然而生,他掰过南山夫人的脸,捏着她的下巴咬上她的唇,故意刺激浙夏筠。
“禽兽!”
浙夏筠怒火攻心,晕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南山夫人已经两眼空洞地躺在地上,像破碎的娃娃一样,任由玉千尺摆弄。
“是我没用!是我护不了郡主!”
南山夫人在浙夏筠心里一直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在年少时就是他心里的女神。
如今女神受辱,浙夏筠心里比杀了自己还难受。
“玉千尺,我求求你,放过郡主!”
“我求求你了!过去都是我的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一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