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跟着一起换了鞋子。
季允开着车,时不时地侧头看看薛傅年,可这一路上薛傅年都保持着缄默竟是半句话也没有说。
一直到了薛禹的面前,季允这才将早已准备好的花放在了薛傅年的手中,薛傅年侧头看着季允,而后扯起唇角笑了起来:“我爸和我妈都不喜欢花,因为过敏。”
季允一听,竟是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可薛傅年还是轻轻地拿过了季允手中的花来,然后又偷偷地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瓶酒:“我爸喜欢喝酒,这是我早前偷偷买了藏起来的。”
薛傅年说着,竟是有些促狭地一笑,这一笑竟好似当真很轻松那般,看在季允的眼里却是觉得更是有些刺眼了起来。
“我爸除了喜欢酒,最喜欢的就是我了。”薛傅年说着边蹲下了身子,将本就只有巴掌小一瓶酒倒进了土里,抬起头来冲着薛禹一笑。
“爸,我很好。”薛傅年还记得当初车子往侧一翻,薛禹早已发现了不对,竟是在短时间内迅速地解开了他的安全带,直直地扑上薛傅年,挡住了薛傅年的所有视线,等薛傅年再被疼痛刺激地清醒过来的时候,还听到薛禹沙哑的声音在叫着她的名字,她瞬间就是哭了出来。
她的四周除了轰鸣声,就只剩下了薛禹在叫她阿年。
最后再次昏迷过去时,只听到薛禹说了一句话:活下去。
如今的确是活了下来,并且那几个月里以一种极为狼狈的姿态活了下来,而如今,薛傅年看着薛禹笑了笑,她不仅要活下来,还要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个个没有好日子过。
以岳峰为首,齐锐为铺的,个个都该死。
季允一直静静地看着薛傅年,一开始看到她的眼里充满了泪,还想着要不要上前安慰安慰,可再一转眼瞧的时候却是发现薛傅年咬了咬牙,眼中的狠意竟显,看在季允的眼中,竟也是觉得如四周的空气一样,冷得很。
还没等季允要说些什么时,薛傅年却是回过头来又冲着季允一笑,点了点头:“咱们回家吧。”
季允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带着薛傅年上车直接开车回到了薛傅年原本的家。
薛傅年家本住在离市区稍稍远上一些的别墅区,而因为薛禹喜欢大些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