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崩了。”季允说得轻描淡写,倒是薛傅年有些吃惊了起来,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季允,毕竟在薛傅年看来,季允还没有将合同谈崩过的。
看着薛傅年瞪大了眼睛,季允就是笑了起来,伸出手来揉了揉薛傅年的脑袋:“行啦,人家背后玩阴的,我又没做准备。”
薛傅年听完就是沉默了起来,她明白季允话里的意思,也不再开口,只由着季允带着自己一起出去了,等到了酒店后薛傅年开始收拾东西,季允侧头看着她忙上忙下的,微微倾身拉住了薛傅年的手腕。
“阿年,有件事我还一直没有告诉你。”
薛傅年回过头来的时候,就看到季允那严肃的脸,眉角微微皱起,让薛傅年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抚平了眉头。
季允抬头,轻轻地拉住了薛傅年来轻抚的手,握在手中细细地把玩着,然后这才抬起头来。
“阿年眼睛好了后,狗子就应该要被送走了。”
原本薛傅年还以后季允会在担心着全同的事,明明还想要安慰季允说没有关系的,可现在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怔怔地看着季允,好似不明白刚刚她在说些什么似的。
看着薛傅年那呆滞的模样,季允就是拉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来。
“阿年你也是知道的,狗子跟其他的狗不一样,它是导盲犬,你现在眼睛好了,咱们得把它送回去,让它去照顾更多的,像你一样,需要它的人。”
季允边说边仔细地打量着薛傅年的神色,看着她那越来越白的肤色,也是有些不忍心了起来。
自打薛傅年眼睛好起来的那一天开始,季允就一直憋着这些话没有告诉过薛傅年。
因为狗子不一样,不在于它仅仅只是一只导盲犬,更多的,还在于对于薛傅年来说,狗子是她黑暗之中的信任,像家人一样,给了她安全感,陪着她走了很多她自己不敢去行走的路。
这份陪伴,就是季允也不敢保证,她可以像狗子一样完完整整地给予薛傅年。
见薛傅年没有开口,季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只轻轻地拍着薛傅年的手背,示意她先不要担心,可最后话到了嘴角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只剩下了静静的陪伴罢了。
薛傅年什么也没说,松开了季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