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中,二来为避免暴露行藏所有公共交通,能不用便不用,自己开车走相对难以捉摸,你若是着急可以单独乘飞机走,免得跟我们冒险。”
马春暖自然是不肯的,她恨不得这条路没有尽头才好,问那一句不过是制造个与虎丘说话的理由罢了。
五个人乘一辆自由社为大龙头专门定制的防弹商务车出发。
车内。
马春晓拉上罗小宝坐到前排。虎丘只好和马春暖并肩坐在后排。
马春暖问:“这一趟难道会比在欧洲那次更危险?”
李虎丘额首,“相比较而言老外好对付,自家人才更难缠,从古至今,华夏人最会打华夏人。”
马春暖道:“我前阵子去了一趟欧洲,还跟曾经帮助过咱们的那母女俩见过面。”
李虎丘听了,心中一虚,说:“你可真应该好好感谢一下人家,要不是她们帮你止血????????????”
马春暖说:“我该感谢谁不用你来告诉。”
李虎丘顿时愕然,心道:她果然知道了!当日她受伤的位置是极私密所在,而且恰逢她当时月事来潮,那银耳似的的雪唇被鲜血渲染的样子是那么令人难忘。马春暖对他的心意他一直都很清楚。她说这个做什么?虎丘有些担心的想着,这姑娘可不同其他,家世,秉性,模样,条件都不在萧落雁之下,萧落雁度量够大,但娘子军中断然容不下这尊女神。
马春晓回头说:“李虎丘,你怎么一直不叫人?”
李虎丘一愣,问:“叫什么人?”
马春晓调皮一笑道:“你是援朝大哥的儿子,咱们是世交,所以你该叫我和姐姐二姑姑和小姑姑的,你为什么不叫?”
马春暖心中是断然不想做虎丘长辈的,不禁白了春晓一眼,稍一转念,忽然明白春晓心意。李虎丘不肯以长辈称呼她和春晓,分明在他心中也不喜做她的晚辈。她比他大了三岁而已,又有过夫妻之实,一想到这些,她便禁不住心头乱跳,霞飞双颊。
李虎丘说:“你倒是会占便宜,这会儿不是求着李大哥帮忙那时候了。”
马春晓嘻嘻一笑,意外的服软说道:“算我错了好吧,叫你一声李大哥有什么了不起,你表现好了叫你声姐夫都没问题。”
李虎丘面色登时微变,马春暖的小脸儿更是臊成大红布,春晓却续道:“咦?你们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难道不是落雁姐姐的老公吗?落雁姐姐和我二姐是同学,我叫她姐姐好多年了,叫你声姐夫有什么不对吗?”
李虎丘不自觉的歪头以余光看了一眼身旁马二姑娘,她也正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痴痴看着他的侧脸。虎丘赶忙收回目光。春暖用鼻子发出一声轻哼。李虎丘对春晓嘿嘿笑说:“对,是可以这么叫。”
马春暖发出幽幽一叹,将头歪向窗外,再不说话。
此时已是年末光景,越往北天越冷。车过苏省入鲁境后,天空忽然下起鹅毛大雪,松软绵密的雪花铺天盖地,不大会儿便在地面上积起厚厚一层。张永宝说,要坏事,这么大的雪,前面可能会封路。高速路上又不能转头,只好继续往前开。果不其然,又往前行进了一个多小时后,时近午夜,终于看到长长的车龙一动不动趴在高速路上。
年尾时节,这路上的人不是回家过年的,便是去别人家过年的,此时此刻却只能被堵在路上。李虎丘在想去年这个时候他在家中的情景,浪子无根,一旦有了家,便不能再叫浪子。他歪头看了一眼正闭目假寐的春暖。有心将身上夹克为她盖上暖身,又担心这暧昧之举为自己带来更多麻烦。最后等到春暖呼吸均匀,睡熟了之后才把皮夹克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后半夜两点时,后面的车渐渐多起来,李虎丘叮嘱张永宝留心一下。开门下车前后瞭望。车只停了两小时,车身四周淤积的积雪竟已能陷入膝盖。大雪依然在下着,丝毫不见停下来的意思。李虎丘开始有些担心起来,照这么堵下去,恐怕要坏事。陈至阳保护罗小宝是跟隐门中人达成协议的,一旦罗小宝离开申城,这协议便自动作废。隐门为了保护这份协议不被破坏,多半会暗中派人监视罗小宝。李虎丘估计这会儿罗小宝离开申城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隐门的杀手大概也已在路上了,说不定就在身后的车流中。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