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快老实交代,别想蒙混过关,这房子里随便一张桌子都比老爸宝贝不得了的那个红木书桌贵几倍。”
马春暖板着脸不说话,手脚麻利的找出一身家居服递给春晓让她换上,接着脱掉身上的职业装,直奔浴室。看意思是打算先洗个澡。春晓调皮的跟了进去,撒娇道:“我要跟你一起洗,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偷偷找男人??”
浴室里。春暖在为春晓擦背。
“姐,你这位朋友待你可真没的说,那么好的车给你开着,这么好的房子给你住着,这么长时间人家问都不问一句,我要是有这么牛气的朋友就好了。”
姐妹二人有许多年没似这般共浴。马春暖有点心不在焉,之前春晓的一句玩笑话让她想起了虎丘。那销魂的欲仙欲死的滋味或许今生都没机会体会了。来申城工作一年多了,身边周围并不乏追求者,寂寞的时候不是没想过放弃那无望的幻想,随便找一个算了。但最终都只是想想而已,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可恶的男人已把她的心完全占据,任凭四周有多少青年才俊追求,她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
人人都道相思苦,相思催人老,人人都说相思甜,相思惹人恼,几经细思量,还是相思好。春暖想着那一晚的神魂颠倒,嘴角不自禁的挂起一丝微笑。却刚好被春晓回头看到。
“好啊你,好你个马春暖,你在想男人。”春晓脆声叫道:“还一天到晚教我要懂得自爱,原来你早就是坏榜样啦。”
马春暖脸儿微红,在春晓臀上拍了一记,道:“叫你胡说!小鬼不许胡说八道,再说我都二十七的人了,就算找男人也是合理应当,你还没毕业呢,教你少跟那些狐群狗党走那么近,要你自爱些难道有错吗?”
马春晓笑道:“没错儿,你不但是我姐,还是我小妈,马春熙自从生了第二胎,现在真成大妈啦,啰嗦起来就没完,你可别向她学习。”笑嘻嘻抢过浴巾,笑嘻嘻的:“换我给你擦啦。”
春晓的基因像老马同志多些,无论是模样还是肌肤都稍逊色春暖一筹。小手在姐姐淡粉色光滑绝伦的肌肤上掠过,啧啧取笑道:“哎呀,老姐,你还是赶快找个男人吧,不然就太浪费啦,连我摸着都觉得心扑扑乱跳,老天爷真不公平,咱们俩都是相同基因,又是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你的皮肤怎么就这么嫩呢?还有这触感,好有弹性啊。”说着调皮的小手在春暖胸前按了两下。
春暖被妹妹小手撩拨,颇为不适应,下意识的抬手一抓,她的动作奇快无比,春晓的小手被她无意中发出的大力给捏住,忍不住叫道:“哎哟,好疼!”春暖登时反应过来,赶忙松开手,关心的捧起妹妹的手看了一眼。春晓嘟起嘴唇,白了她一眼问道:“一年不见,你怎么学起功夫来啦?”
马春暖见她没事,心头稍安。说到学功夫,忽然又想起自己身体的变化正是那难忘一宵与虎丘双修留下的后遗症。现在她的力气大的惊人,电视台里有什么重物,几个男人抬不起来,她一个人便能搞定。据落雁说,这都是因为虎丘把绝大部分熊胆精魄的药力通过双修灌进她体内所致。一念起便不可收,春暖又陷入痴痴的想念中。
马春晓小手在姐姐面前晃了两晃,见她都没什么反应,不禁狐疑问道:“姐,你是不是跟援朝大哥的儿子真的好上了?”
“啊!”马春暖正想的入神,下意识答应了一句,随即才反应过来,登时面红耳赤,摇头道:“没有!小鬼别瞎说。”
马春晓上下打量着春暖,完全不信,道:“马春暖,你的良心大大的坏啦,敢欺骗组织了,我现在代表老马正式问你,是不是跟援朝大哥的儿子好过了?不许扯谎,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已不是处女了。”她这么说完全是口没遮拦,撒娇惯了所致。春暖却是做贼心虚,且还没从刚才的神思中完全醒悟,竟鬼使神差的点点头。马春晓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大声叫道:“姐,你真的跟那个李虎丘睡过啦!”
马春暖瞬间回神,黛眉蹙起,道:“你鬼叫什么?睡了又怎样?”
马春晓伸出大拇指赞道:“姐,你太牛啦!我崇拜死你了,我明明喜欢楚二哥喜欢的要死,就是没胆子把他吃掉,李虎丘那个花心大萝卜你都敢把他拿下,真令妹妹我对你的崇拜之心宛如??”
马春暖起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