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又去了大堂前台接待。不大会儿又回来,道:“陈女士正在跟我们谢总下棋,尚楠先生外出不在。”李虎丘耐心有限,但不好冲人家安保经理发火,左右看了一眼,气的无着落处,嘿嘿笑道:“你现在就给谢抚云打电话,就说我来了,三分钟看不着人,我现在就在门口给她贴上拆迁公告。”
安保经理面色一沉,严肃道:“先生,您不可以这样讲话。”李虎丘一肚子火气虽不是冲他的,但心情可以影响表情,虎丘张嘴说话自是不会客气,叫道:“他娘的,按照你们这儿的要求,我他妈应该怎样讲话?”又道:“别废话了,赶紧给你老板打个电话,把我说的原话通传一下就行。”安保经理脸色已开始难看,语气不善:“要是随便来个什么人都得惊动我们谢总,那还要我们这些工作人员干什么?您那,还是一边凉快会儿吧。”
这件事从头到尾不赖这位安保经理,这人能在这种地方担任这种角色,又岂会是那种没有眼色之辈?之所以看走眼李虎丘,实在是李虎丘穿戴举止跟他常见到的那些大人物区别太大。不像大老板反而更像小无赖。事情到此,李虎丘也没打算跟他计较,本来就是自己出口伤人,他堂堂华夏贼王,心之神道的大宗师,岂会连这点胸襟都没有,自己搞不定俩媳妇,却跟一位忠于职守的安保人员较劲。虎丘已后悔来的急迫,打算回去搬请燕雨前女士前来帮忙。
只是凡事总有意外,李虎丘不计较,这位安保人员也还算不为己甚,正要把贼王送出门口时。外头忽然走进一帮人,个个油头粉面西服革履。中间为首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高个子,进门便横了虎丘一眼,语气有三分不满七分不屑冲那位安保经理问道:“怎么回事儿?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怎么什么人都往里放?”安保经理赶忙分辨道:“是,方董,我这就请这位先生离开。”方董不耐的挥手道:“赶紧弄出去,一会儿南洋的叶先生就要陪苏小姐到这里了,现在上上下下都在忙着接待的事务,别再出现这样的纰漏了。”
李虎丘可以不在乎安保经理的奚落,因为那叫大人不记小人过,但这个叫方董的人却明显不在小人物之列,他没有对李虎丘奚落半个字,但那眼神,不屑的口吻,对安保经理不耐的呵斥,加上虎丘心中隐藏的一股子邪火,刚好凑够了一巴掌。所以他抬手便把这一巴掌送出去了。啪的一声,把这位方董登时打的横飞出去,落地摔了个狗抢屎,竟磕掉了两颗门牙。
满堂皆惊!有人震惊于虎丘的巴掌威力,有人震惊于这土包子出手伤人的彪悍,更多的人则是一副惊骇的表情。均在想,这个人死定了!方董是什么人?如果说整个吴东商贸,只有谢抚云可以骂人拍桌子,决策拍脑门儿,那方董就是唯一能在谢总拍桌子时不被骂,拍脑门儿时敢提出异议的那个人。当然,至于有没有效果那就要看谢总的心情了。
方董的脾气很坏,坏不过他的人品,他的人品不在人渣以上,不在人渣以下,大堂里前台接待的这些小姑娘几乎没有未被他骚扰过的。如此人品怎么会成为吴东商贸的大股东呢?世界上的事情就这样不可理喻。造化弄人,有的人给了一肚子文韬武略,有的人给了一身好武艺,有的人给了溜须拍马的本事,那些百无一用的草包纨绔,一定都有一个好家世。方董的家世就非常好。李虎丘的便宜老爹目前近乎半退休状态整天赋闲在家。方董的亲生老爸却是负责主持宣传工作的副总理,中央九大佬之一,今上身边的得力助手。
“白手起家”的方董年初才从海外归来,他目前是吴东商贸第九位私人入股的股东,全面负责吴东商贸方方面面的业务,按照谢抚云的交代,就是他什么都可以管一管说一说,大家都听着便行了,到时候该怎么干还怎么干。虽然如此,这个人的权柄能量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也都是堪称顶尖儿的。
李虎丘打完人,本想丢两句爷叫不服来找我的狠话,俗话说打狗看主人,虎丘这一巴掌也有针对幸灾乐祸挑拨自己和落雁夫妻关系的谢抚云之意。根据虎哥安插在两位夫人身边的铁杆眼线小楠哥提供的情报,谢抚云这虎娘们儿最近经常挑唆萧落雁对破坏京城四秀姐妹感情的贼王严惩不贷。老子的家事管你屁事,用的着你一天到晚在那乱吹闺蜜风?虎丘想的挺简单,却不知这巴掌打完还是有一点麻烦的。
方董火大了,一跃而起,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