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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摩柯其实一直都在酒店里,此刻她刚刚用冷水沐浴完,凝脂美玉一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将电话随手丢在一边,站起身来到镜子前,对着镜子中的美人自观,只感到心潮汹涌难抑。腾起的心火仿佛再多的冷水也无法浇熄。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按照无上瑜伽修身秘术中修莲花业体秘术所说自制的伪金刚杵,幽幽一叹,那破玩意就算按照无上瑜伽双修秘术中的诀窍全力施展,夜夜相伴,却也及不上那红赤赤直竖竖的丑东西一半威力。
修莲花业极乐佛身秘术中有以软和物自修之术。取与心悦意属男之金刚杵长短粗细一致的竹筒一截,外罩驴杵或羊杵皮包之,再裹以绫罗,涂抹上黄蜡使之软滑不致损莲,用时先发大菩提心观想心悦意属男子,做种种媚行,持自制软和物拟男之金刚杵自捣己之莲,软和物在用之前需先以阳光晒热,令其软且发热,不致于因摩擦融入时自损莲花。按照秘诀于莲花内左右上下摇摆进出,行各种贪相,直至于如是极乐中见五蕴空行,脉中五轮,大热发汗,使体内外发肤筋骨无不清晰透彻明净。
聂摩柯纤细手指划过胸前粉红色蕾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要见到那坏蛋了,又看了一眼床上的软和物,那东西也是按照坏蛋的尺寸做的。摩诃无量上师于欧美秽乱开放地区成长,通过各种渠道,男人那玩意倒也没少见到过,可制作这东西的时候心中唯一想到的参照物却只剩下贼王身上那根朝天棍。
聂啸林留下的密宗无上瑜伽双修秘术一直在她手中,存放多年,之前她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自从中了迷心合欢散后与贼王在初夜竹下一场盘肠大战,回来之后,身子稍稍恢复便开始夜夜难眠,那奇妙的,欢愉的,又带一点痛的,令人如腾云似驾雾飘飘欲仙的感觉时不时的就涌上心头,那感觉无法说出口,梦里寻不到,乱了道心佛性。她知道不能不该去想那件事,那记忆里本应该只有耻辱痛苦和仇恨。所以她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寻找忘记那感觉的方法,可她找不到。她能找到的只有一本邪书,根据书中记载的方法修莲花业极乐佛体。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先天体魄特殊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她的进境快的惊人,才月余,她便已从观想修到指修再进到软和物修,体力越来越好,心火也跟着越来越盛,有心晋级勇士和合修,身边只有个谢松坡还勉强可算是一号人物,可他向来敬重她如神,绝非合适的双修对象。她倒不会对贼王存什么从一而终的情念,不过身为佛门一代奇女子,自视极高的她目前为止还没遇上第二个似贼王一般的人物。你真的就这么想跟他修勇士和合吗?她对着镜中白玉观音幽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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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摩柯玩的鬼把戏放在别人身上叫暗算,用在贼王身上却似乎怄气的嫌疑更大。李虎丘挂断电话躺在那里沉思,这假菩萨犯了什么病?做的这些事可真有点不像她了。在贼王的印象里,聂摩柯的手段虽然及不上谢炜烨,但也绝对算得上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一号人物。杀伐决断都非等闲可比。可眼下她的作为却古怪之极,像是要耍赖,却又像是在撒娇放刁,似乎是在他怄气。这情形倒是跟萧落雁那阵子总闻到李李的味道后的反应有相通之处。一念及此,虎丘豁然坐起,自语道:不会是食髓知味喜欢上哥们儿了吧?站起身走到窗前,眼望酒店外灯火阑珊处,伊人还未至。难道她一直就在这酒店中?
正这时敲门声响起,专职管家彬彬有礼的声音传进来招呼贼王的化名:“于先生,有位聂摩柯女士和一位小先生说是跟您约好的,是否方便见一见?”
李虎丘开门迎客,聂摩柯示意师奴魔童和管家一起留在门外,她莲步款款独自走进总统套房。
二人落座,彼此互相打量,虎丘一身国产利落休闲装,衣着朴素却更衬托人的卓然气质,正是于平凡中见不凡。聂摩柯今天穿了一身玄色缁衣,内衬的衣服却露出淡粉色的边缘来,一扫过去的黑白配,平添出几分。她看起来精神极佳,蛾眉舒展,明眸闪亮,琼鼻直直的光洁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真可谓美不胜收。
李虎丘开门见山,将那箱子拿出来,正要取出龙锟钰的头颅,却被聂摩柯阻止道:“连佞客龙锟钰身死这么大的事情我如果都不能第一时间掌握,还凭什么跟老祖分庭抗礼这五年?”
李虎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