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你欠老爷子的,我欠你的。”
李援朝叹道:“回想当初在哈城你找上门来的时,到如今小雁儿回京待产,我李援朝从孑然一身到得儿望孙天伦周全,你不欠我的,是我欠你们母子的太多。”
李虎丘面无表情,“你找我来应该不是讨论这件事的吧?”
李援朝愣怔了片刻,终于发出一声叹息,调整好情绪后说道:“你最近跟宋豪的儿子走的很近?”
“嗯,是有这么回事。”
“这件事你办的很好。”李援朝道:“你的成熟超乎了我的想象。”
李虎丘道:“我知道从那个竞标开始他们就没憋着好屁,但李李喜欢做那件事,我便由着她去做,出了问题也只好见招拆招。”
“其实我一直很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当一回保护伞,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当一次任性的红色纨绔。”李援朝感慨良多的说道:“你这样成熟理性恰恰印证了我这个父亲当的有多不合格,正如你说的,确实有些幸运。”
李虎丘道:“我就怕真有这样的机会时你罩不住!”
李援朝眼神一凛,凝重道:“只要你不是干了背祖忘宗卖国求荣十恶不赦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应该没问题。”
李虎丘道:“好,我会记住你今天的话,也许有一天我真的会闯下弥天大祸,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李援朝皱眉,半开玩笑道:“你小子该不是正在做什么杀官造反的打算吧?那样的话你老子我会第一个站出来收拾你。”
接着正色道:“找你来是想问问你对谢松坡和聂摩柯了解多少?据我所知这次客家省亲论坛的发起人就是谢松坡,而这位被人尊为摩诃无量上师的聂摩柯更是在海外极力奔走给了谢松坡办这次省亲论坛极大的帮助,他们前阵子跟宋义走的很近,最近似乎又搭上了书记处的乔宝峰书记这条线,甬城与南洋的狮城结成友谊城市也是他们牵的线,真可谓是神通广大的人物呀,这个谢松坡有个侄子叫谢沐樵,新近成立了一家佳兆商贸公司,有人在替他打招呼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一些认可。”
李虎丘道:“是为了海外贸易批单的事情吧?”李援朝嗯一声,反问:“你怎么看这事儿?”接着补充道:“打招呼的这个人你刚刚见过的。”李虎丘微感诧异:“是谢伯伯?这事儿可有意思了,你问的这两个人都是很了不起的人物,我前阵子被人陷害引来总参楚总派人追捕就与他们有关,我这么告诉你吧,他们都隶属于一个旧江湖门派,这个门派在海外蛰伏多年,积攒下的实力非常惊人,概括起来八个字:谋深似海,富可敌国。”
李援朝点头道:“太宗说不管是黑猫还是白猫能抓耗子就是好猫,这个门派不管他有多大能量,只要能为国家作出贡献,就是好样的。”
李虎丘语气稍嫌轻浮道:“这只猫抓来的耗子是要献给你们两个的对手,你们还想帮他们吗?”
李援朝认真道:“只要对国家有益,跟我们的理想就不冲突,我们就应该给人家一个机会。”又问道:“你跟他们的过节很深吗?”
李援朝的话让虎丘心中冒起一个念头,似乎谋门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他杀了何铁铮,聂摩柯恨他入骨,就算再怎么想拿到那仅剩的外贸批单,也断不会求到谢润泽和李援朝头上。而谢沐樵一个小辈这么大的事情一定不敢自作主张,除非这件事是另外有人在运作,而这个人在谋门中的地位必定不在人王之下!除了谋门老祖谢炜烨外还能有谁?李虎丘眯起眼笑了,轻松说道:“还行,我认为算不得很深,我想他们中间有的人跟我看法一致。”
“这样最好。”李援朝的正事说完了,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你跟宋朝度之间的约定我心里有数,这件事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任何承诺,政治上的事情有时候简单的事情要复杂化,不能一蹴而就,否则就容易摔跟头。”
李虎丘低着头,笑容不减,眼皮不抬,说道:“不用说的这么神秘,归根究底是你还不信任宋家,担心这是个套子,这件事情办不办,怎么办随你安排,我对那张批单的态度本来就是可有可无。”
话至此再无可说的,李援朝又沉默了半晌,李虎丘实在有些不忍,微微叹息一声说道:“我妈挺好的,年轻漂亮风采依旧,萧落雁回京她有些难过,但家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