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当年图拉旺回到泰国之后便隐居到皇宫里,日日参详佛经和养生之道,已经做了你们泰国王室的专属御医,在皇室中的地位甚至要高过你们这十几个王子,他参悟佛法磨砺心境大概早已功德圆满,凭你想请动他估计难度不小。”哇拉宫被他说中底细,不禁暗自吃惊。只听李虎丘又道:“虽然我明知道你请不动图拉旺,但还是可以给你个机会,但不是现在,等我忙完了手边的事情,咱们可以在斗一场,免得你说我们华夏爷们也欺负你。”言外之音却是说何洛思女流之辈说话不算数就不算数了,你一个老爷们计较个屁,既然你计较了,那哥们儿就要替华夏爷们儿争个面子给你一次机会。其实内心里他也不乏想跟图拉旺较量一番之意。刚好弥补上次与张永宝之间未能交手之憾。
哇拉宫深深的看了陈慧琪一眼,只见心中的飞燕女正不时偷瞧刚刚的胜利者,黑胖的脸蛋上不禁一片悲凉。一跺脚,点指李虎丘道:“有种把名字告诉我,我迟早会找你算账。”李虎丘嘿嘿一笑:“这事儿我可帮不上忙了,做好事不留名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你就叫我雷锋好了。”
扑哧!何洛思一时没憋住笑出声来。她接触过许多内地过来的人,自然知道雷锋是什么人。心想:这人怎么这么贫?难道他就一点也不担心人家报复他?这小子身上怎么好像许多秘密的样子?
哇拉宫王子悲愤离去,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打不赢说什么也白搭。
尚楠累了,精神萎顿。陈慧琪完全不理李虎丘说的什么轻伤不下火线能坚持就得再去斗狗场把斗狗看完的屁话,一意孤行非要回船上休息。何洛思看她那花痴样虽然心气儿不顺,却也没多计较,驾车拉上四人回到游艇俱乐部。仇天扶着尚楠去休息,陈慧琪自告奋勇跟了过去。何洛思一回到船上便接到一个电话,只说了两句就摔了。又打回去,还是寥寥数语便又恼火,将电话挂断。
李虎丘想起今晚前后经过,等她情绪好些才似笑非笑道:“马六甲那边的暴风是不是吹完了?”
何洛思听出他话里有话,小手攥了个空拳在胸前比划一下,略显局促尴尬,道:“嗯,啊,是这样,那个,风还得吹一到两天。”李虎丘奇道:“还没吹完?这风可有点怪。”
“啊,嘿嘿,我老爹何斌想见你。”何洛思看着他捉狭的神情,十指交叉搓搓手指,头重重的点了两下。口气不善:“嗯,你可以不去,不过在我们澳城有个说法,你可以拒绝澳督嫁女儿的喜宴,决不能拒绝何斌先生的家宴,拒绝澳督大不了不能在澳城立足,拒绝何斌,啊,也就是本人的老爹,不能立足的恐怕就不止是澳城了。”
“你好像不大喜欢自己的老爹?”
“你老爹如果取了五个老婆你恐怕也不会喜欢他。”又补充了一句:“最后一个是我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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