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丘说的这段话时,终于再次流泪,这次却是欢喜的泪。“那个大傻瓜,他就是这么说的吗?”
萧朝贵点点头,道:“去吧,做你喜欢的事情,那小子???爸爸同意你们交往了。”说罢,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到门口临时想起一句话,回头看着正打算消灭“证据”的女儿,道:“要学会保护好自己。”萧落雁连忙慌乱的应了声知道了,逃也似的跑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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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将军寿诞后,李虎丘胆大包天的举动已经名扬京师纨绔圈。当众跟何问鱼手拉手,窃窃私语;然后当众对萧老将军说我喜欢你的孙女;还当众拒绝跟谢抚云和马春暖握手,后者二人却没有生气;各种传言长了翅膀似的飞快传播,只一天的时间,便被传的玄玄乎乎。甚至在升级版的传言里,高雨泽和乔云飞还成了反派倒霉蛋儿,被李虎丘玩弄于鼓掌中,最后乘兴而来铩羽而归。
“他是谁?”
“李虎丘。”
“李虎丘是谁?”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提问之人摇头做高深状,“李虎丘绝对不止是李虎丘。”结果被回答问题的乔云飞恼火的一拳打在门牙上。后者收回拳头骂道:“你他妈肯定就是你!”转脸对高雨泽道:“太他娘的可气了,当时你就多余拦着我,先踹丫一顿,再告诉丫跟咱们抢风头就是这个下场!”
高雨泽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门牙被打落的那位仁兄,冷笑一声,道:“你什么时候品味降低到这种傻的层次上了?打他一顿不过让他皮肉受苦,咱们面子上就好过了?再说你没看见马春暖对那小子的态度吗?不打听明白人家的背景,能随便动手吗?你忘了上次咱们追马春暖,被楚烈掰断胳膊的事儿了?”
乔云飞眼中闪过恨意,咬牙道:“哪能忘!我早晚跟那孙子没完,等再过几年他爷爷的影响力再小一些的,迟早我要把这个过节找回来。”
高雨泽皱眉道:“你瞎打什么岔呀,谁跟你说找楚烈算账的事儿了?我跟你说的是那个李虎丘的事情,我的意思是咱们先摸清了他的底细,再收拾他,避免再遇上那种事。”
乔云飞这人没多少心机,仇恨来的快,转瞬又被抛到脑后,忙问道:“打听清楚了?”
高雨泽点头道:“嗯,没什么大不了的背景,就是个古董店老板,据说是继承师父的产业叫多宝楼,不过,倒是听说他手里宝贝不少,有几件就是放进故宫里也是头一排的。”
乔云飞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道:“我们家老爷子最喜欢那些破玩意儿,快说说都有什么值钱的?”
高雨泽道:“听混潘家园的四宝说,那小子手上有一张蔡京的《宫使贴》绝对是真迹,另有一把明正德年的供春壶,也是千真万确的龚春亲手所做的孤品,叫个什么小石冷泉壶,反正当世绝无仅有。”
乔云飞从小生活在晋省,小学没读完,中学没毕业,高中上两年,虽然有个清华文凭,却是ba班的铜臭货。这厮粗鄙不文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宫使贴被他听成了恭屎铁,供春壶虽然听懂了,却并不知道其中的来历。挠挠头问道:“是不是很值钱,老爷子们一看见就爱不释手的那种宝贝?”
高雨泽笑道:“你他娘的就知道钱,不过还真让你说对了,就这两件东西加到一块儿,至少值一千万。”
乔云飞眨巴眨巴眼,有点吃惊道:“赶上我那辆车了,就一张破纸片和一把破水壶?”
高雨泽撇嘴道:“你个煤渣子知道个屁,我说的这个价钱是匡茂奇告诉我的博物馆收藏的价儿,也就是国家给的价钱,匡茂奇说如果是个人收藏,遇上个港岛那边喜欢这东西的主儿,这俩物件儿至少翻五倍,这还是今年的价格,十年以后这东西兴许会贵的没价儿。”
乔云飞张大嘴巴吃惊的看着高雨泽,道:“哥们儿,我虽然是从小地方来的,但也来京城三四年了,你胡吹也该有个限度,咱就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至少也见过我们老爷子手里几件最值钱的宝贝,按你这么说我们老爷子那些宝贝全加到一块儿也没那两个东西值钱?你这有准儿吗?”
高雨泽神秘一笑,道:“你就放心吧,这件事说来也是咱们的财运,就今天中午的事情,我刚跟四宝打听完那个李虎丘的事情,一回家就碰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