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城国贸酒店。套房内,萧落雁说起燕雨前的种种古怪,“她年龄没大我多少,可这两天我总觉得她把我当自己孩子似的,居然叮嘱我工作的事情遇上困难就找她,那还要我这助理做什么?而且你想象不出来,她给我安排的办公室有多好,搞的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她一直苦苦寻找失散多年的亲闺女。”李虎丘笑问:“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萧落雁道:“这周末让我陪她参加一个西方珠宝展览会。”又反问李虎丘:“你工作干的怎么样?”
李虎丘将怀中熟睡的小燕子放下,一指外间屋的沙发。
“嗯,有点意思,原以为被发配了,不曾想那个小角落里还是个有故事的地方。”李虎丘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去捉衣服里淘气的小手,一边说道。“上班第一天就遇上库区丢东西,丢的东西还价值不菲,要是让这帮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这回跳黄河都洗不清。”
萧落雁的头枕在李虎丘大腿上,云鬓凌乱,美的妖异的小脸上有几分春色荡漾,脸儿面向李虎丘的身体,小手从衣服下伸上来,指尖轻柔的划过他的皮肤,麻痒的感觉让李虎丘感觉挺舒服,那小手忽然淘气的一转,直奔李虎丘腋窝而来,迅速的咯吱了几下,李虎丘想笑,萧落雁伸出另一只手去捂他嘴。柔声道:“不许抵抗,不许笑出声来。”
李虎丘发现她神气古怪,脸上红的鲜艳,低声问:“怎么了?”萧落雁着恼道:“你那个梦-岛了一下耳边某人腿根儿处隆起的坚硬。李虎丘心神一荡,“想你了。”萧落雁坐起身摇头道:“不在安全期内,而且屋里还有小燕子呢,不好!”女孩子天生比男人懂得多,李虎丘一愣,琢磨安全期是什么意思的功夫,萧落雁已下地,回身道:“早点儿买个房子搬过去,什么都解决了。”
李虎丘出乎意料没有起身追过来,坐在沙发上,忽然说道:“她有没有跟你问起我?”
萧落雁眨巴眨巴大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点头道:“有!她说很好奇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本姑娘。”呵呵一笑,又道:“我告诉她你长的还好,当时觉得好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李虎丘又问:“她说什么了?”萧落雁道:“她又说了好奇怪的话,嘱咐我说年轻人在一起要懂得相互包容,要珍惜难得的感情。”李虎丘歪歪头,神色如常道:“是够奇怪的,夜了,你也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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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宅,二楼卧室内,燕雨前正拿着相册,慈爱的看着最后一页那张嚎啕大哭的婴儿照片。那是十七年前离开北大荒的那天照的。李虎丘刚好一百天,小家伙似乎知道妈妈要把他扔了似地,怎么哄都不灵,哇哇就是哭。一晃儿都长成大小伙子了。还交了个那么出色的女朋友。
她在哈城这些日子,寻到了许多关于李虎丘的蛛丝马迹。她甚至找到了李虎丘生活多年的那所房子,通过跟街坊邻居聊天,了解到许多关于李虎丘的信息。尽管老瘸子从来不许李虎丘和手下其他孩子跟四周住户交谈,平日里将大门关的森严。但却挡不住人们好奇的目光,看似不经意的路过匆忙一撇,睡不着时竖起的耳朵,林林总总汇总到一起,周围的老百姓对那院子里的事情也大多知道个大概。他们告诉燕雨前,那个每天早上不到五点钟起床的男孩是怎么锻炼自己的,给她讲关于那个男孩跟老瘸子之间的恩怨,小燕子的来历,那个男孩成长为贼王的传奇经历,虽然都是道听途说,所知者也有限,但就是这一鳞片抓的线索,就牢牢的将燕雨前吸引在哈城三个月之久,如果不是燕明前告诉她李虎丘的消息,她现在还会在哈城打听着关于儿子的一切消息。
燕雨前从桌上拿起萧落雁的资料,将上边的一寸彩色照片揭下来跟儿子的照片放到一处。手指在上边轻轻摩挲,喜欢的什么似地。小姑娘聪明可爱,身份背景不凡,性格也让人满意,她谈起虎丘时的目光,让燕雨前想到了少年时的自己,那时候每次说起李援朝时,自己也曾眼睛发亮,羞涩莫名。现在的年轻人要比我们那时候大方多了吧,起码他们敢公开住到一起,而她跟李援朝那时候,搞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