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萧落雁笑道:“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听到很多人夸他学雷锋拾金不昧来着,后来他跟人打架,却是因为抓小偷。”何问鱼也笑道:“坏人上车后一定先说快点开,不然把你们怎么样怎么样,他像个傻瓜似的上来就说对不起。”
萧落雁看似娇憨,其实观察力敏锐,几年前在哈城车站看李虎丘打架的人很多,却有几个人能看出来李虎丘的作为?何问鱼简简单单一句话,却直指人心世情,她观人更擅长观心,虽是戏言却说到点子上。驾车的谢抚云同样难得,不只是模样出众,尤其难得是她的自在大气。仿佛一切尽在掌控的游刃有余。在风驰电掣生死追逐中,依然嬉笑怒骂自在从容。
李虎丘道:“这老头很厉害,咱们先脱身了,我再告诉你们他为什么追杀我。”
萧落雁笑问:“还能厉害过问鱼姐姐?
何问鱼道:“我这两下唬你们还行,遇上真正的高手就没多大用了,李虎丘的功夫大概就比我厉害,他都被追的狼奔兔逐的。”
萧落雁吃惊的对李虎丘说道:“原来你这么厉害!”谢抚云忽然叫道:“啊哟不妙,出城了,车还要坏,等一会儿这车怂了,你要想着自己跳下车逃跑,不要连累我们。”
原来不知不觉间,吉普车已开出城区,正走在公路上,道路两旁景观更叠换成了高山和森林。身后的拉达车依然执着的跟着。雷达吉普车却已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谢抚云双手一摊,皱眉道:“这破玩意离合器打滑。”话音刚落,寒风猛的灌进车里,李虎丘的位置上已经没了人,风把李虎丘的声音送进车里:“他的目标是我,你们快走!”谢抚云撇嘴道:“说的好像他是为了咱们去牺牲似的。”说着话,却一脚刹车停到了路边。何问鱼道:“就你这张嘴巴,哎,难怪系的那个百灵鸟似的周辅国见你面连话都不敢说。”
李虎丘从车上跳下来,后边追上来的铁判官看的清楚,他甚至不等车停稳便弃车而出。拉达车因惯力继续向前跑,铁判官已双足点地直奔李虎丘而来。口呼:“李虎丘,你这言而无信心肠歹毒的小辈,老子今天豁出去盗门永不回国,也要杀了你。”
李虎丘道:“阎隆飞作恶多端,生平拐卖妇女儿童无数,我来远东之前便已下决心,不管小燕子是不是他派人拐走的,我都必杀之!兰师伯你要想清楚,为一个恶贯满盈人贩子跟我决一死战是否值得?”
“恶贯满盈的人贩子?哈,哈,哈,不错!他是做了很多坏事,不过却轮不到你来替天行道,都是江湖道上跑的,什么叫善?什么叫恶?你又比他干净多少?废话少说,拿命来!”
李虎丘后退一大步,避过铁判官的锋芒,又叫道:“你要想清楚这么做是否值得!”李虎丘之所以这么说,是认定铁判官是个枭雄,意在提醒他做事前先权衡一番。
铁判官恨声道:“等你被我抓住,一寸寸捏死的时候,你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的。”老判官咬牙切齿恨意无边,表情狰狞恐怖,显然非是常态。李虎丘至此不抱侥幸心理。
雷达吉普车上,三个女孩子纷纷下车。谢抚云手中居然还拎着一把手枪,又有高手又有枪的,难怪她们这么自信。李虎丘见状,心中不禁叫苦不迭。
铁判官尽管早阅尽人间沧桑,乍看到这三个女孩子的庐山真容时也不禁吃了一惊。但也只是一瞬间的惊诧,这感觉很快便被恨意驱散。他不去管三个女孩子想做什么,径直扑向李虎丘。
出手如电下手绝情!用的正是翻子拳,俗称鹰爪拳。一上来便是一招猛禽搏兔,双爪直抓李虎丘胸部的缺盆穴和乳中穴。李虎丘自知力量不及他,上次之所以能伤到他,主要还是因为贺余生偷袭得手伤了铁判官的胯骨和双肩。见铁判官来势凶猛,李虎丘只能躲避,他跨步闪身让过铁判官的扑击,铁判官身形倒转,双臂一晃,横着抓向李虎丘的肩膀。指尖处发出破空之声,气势十分惊人。指头没碰到李虎丘的身体,便已让他感到灼痛。
这一下变招流畅自然如行云流水,看着慢实则快。这便是宗师境界!
李虎丘暗道不妙,躲闪已然不及,只得举拳招架。铁判官指尖点在李虎丘拳头上,忽然变点为抓,刹那间拿住了李虎丘的拳头。鹰爪力的功夫全在一双手上,普通修炼者在明劲阶段会练的手指粗糙关节粗大,握力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