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能从外表看出来。敢情,这位还是个放鸽子收钱的老贼头。
李虎丘心中灵机一动,忽然想到这人或许也是个参赛选手。他决心实验一下。火车在长春要停留四十分钟,男人下车去买东西,李虎丘跟着他一起下了火车。老男人一路直奔站台外的厕所,李虎丘紧追几步拦在他身前,叫道:“大爷,您掉了东西了。”老男人勃然变色!
原来就在刚才,二人在火车上擦肩而过的时候,李虎丘玩了一手霸王抖甲,从老男人身上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八个钱包。他就算装的再天真,老男人也明白自己遇上硬茬子了。
李虎丘笑道:“何必变毛变色的,看您的样子就知道是大风浪里闯过来的,我下了您八个钱包,可您的手不是也没闲着吗,我怀里的书让你给借去了,你是不是把它当一万块钱报名费了?那个是我睡觉的枕头,您是不是先还给我啊?”
老男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也笑道:“小崽儿,好快的手法,认识一下吧,谢红军,报号‘蟹爪儿’,吉林长春一线的把头,你呢?看你的身手,听你的口音,应该也是带帮的吧?”
李虎丘接过老贼递过来的书往怀里一揣,说道:“蟹爪儿,八只手,果然实至名归,李虎丘,没有外号,哈城南站的把头,不带帮,独行的。”
二人当场握手,松手之后,谢红军拿出一个手帕擦擦手,然后将手帕还给李虎丘,表情带着两分得意。显然,手帕是李虎丘的。就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已经被他偷走了。李虎丘忽然举起手来看一眼时间,然后说道:“这个臭毛病是改不了啦,看表就喜欢看一次拉到。”说完将腕子上带的手表还给谢红军。二人相视一笑,接着爆发出惺惺相惜的大笑。谢红军去掏李虎丘手帕的时候,却被李虎丘的手在裤兜口处候个正着,轻巧的拔掉了手表上一根连接轴,撸下了谢红军的手表。谢红军擦手的功夫,他又给插回去,把手表戴在自己手上。
李虎丘问:“您也收到邀请,去参加贼王会的?”
谢红军反问:“你不是?”
李虎丘很肯定的点点头说道:“当然,赢了就有五百万拿,这是名利双收的好事儿,也是咱们这一行里的盛事,连您这前辈高人都出山了,更何况是我这小年轻的。”
谢红军问他:“车厢里有条大鱼,看见没?”
“嗯,看见了。”李虎丘点点头,说:不是已经有老猫坐到他身边了吗。
谢红军一笑,说:咱们俩打个赌怎么样?李虎丘感兴趣的问:“打赌?怎么个赌法?什么规矩?”谢红军道:“就拿那个胖子打赌,我赌他身上至少有五百张。”李虎丘眯起眼来,笑道:“好,我就赌他身上不止这个数,至少一千张,一千张以下全算你赢。”谢红军说:“输了的人给赢家在贼王大赛上打下手。”李虎丘表示同意,说道:“一言为定!”
( 盗香 p:///3/387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