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欲滴的红唇,令她心动。
“瞧着段大人似乎不太乐意。”魏寒玉上前去帮秦沐宽衣,语气中仍是透着几分顾虑。
“不乐意便是算了吧,咱涟雪随你,肤白貌美,日后要向她提亲的人,可是要踏破咱家的门槛。”秦沐搂着魏寒玉的腰际,嬉笑着说道。
见着魏寒玉微蹙了一下眉,道了句。
“可不说这十几年后的事情了。”
“就是,十几年后,待咱闺女出落大方了,说不定段子轩那小子胖的跟猪似的了,配不上咱们涟雪了。”秦沐顺着魏寒玉的话,说道。见着魏寒玉一听,扑哧笑了起来。
“我呀,就看着子轩这孩子甚合眼缘,性子也好,家教也好。你说咱们涟雪这出生后,身边与她年纪相般的孩子一个也没有,有了子轩陪伴,多好。”
“咱们现在不似以前住在宫中,出入都方便,离段府也不远,那日后便是让子轩多到咱府中来玩便是了。”秦沐换好了衣服,吹灭了蜡烛,轻揽着魏寒玉睡到了榻上。
魏寒玉还想说什么,却觉得颈脖一阵酥麻,见着秦沐揽着她腰际的手紧了紧,鼻尖轻刮着她的颈脖,唇一点一点的吻着她,如蚂蚁爬过,湿热□□。房中虽是没了烛火,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落进来,见着秦沐半撑着身子,爬到了她的身上,那黑亮的眸子在月色中透着炙热的温度,灼烧着她的肌肤。
秦沐倾身,吻住她的唇,四片唇瓣交粘在一块,亦是述说着对彼此的渴望。屋外清风徐徐,蝉鸣四起,屋内春意盎然,一片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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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帝初登帝位,朝廷内产生了新的格局变化。陆家一党仗着势力庞大,诸事皆阻挠。不但陆家这般,在大殿之上,宋辽更是以丞相之权位驳回了魏颜汉的政治提议。
这日下朝,魏颜汉在御书房内当着秦沐与东瑞的面大发脾气,扬言要撤了宋辽丞相一职,让他在家中养老。还好这御书房只有秦沐东瑞两人。
东瑞听后,脸都吓白了,看了一眼秦沐,低声道了句。
“秦大人,你快劝劝陛下。”却见秦沐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了句。
“这次我倒是认同陛下的作法。”东瑞一听,脑袋嗡的一下就响了起来,当下局势显目,若是失去这宋辽的扶持,只怕形式严峻。他看向秦沐,心道,这一向冷静处事的秦沐,今儿是怎么呢?
魏颜汉见秦沐站在他这一边,刚刚的火一下子灭了一半,看向秦沐,疑惑的问道。
“秦爱卿,有何想法,同朕说说?”
“陛下,关于宋丞相一事,您可以回去同皇后好好商量着。”秦沐行礼,娓娓道来。可这秦沐话刚说完,魏颜汉摆手道。
“不妥,不妥。皇后本就因执意嫁朕一事愧念其父,怎可又因此事与其父对峙,劝其父告老还乡呢?”
“既然陛下深知皇后左右为难之心,又为何不能念在丞相是皇后之父,对之诚心敬之呢?”这番说来,一旁的东瑞算是听明白了,秦沐假意与魏颜汉意见相同,实则是转而劝慰他。见魏颜汉听后,果然陷入沉思。见龙颜息怒,东瑞上前敲起边鼓。
“陛下,朝堂大局之上难免会有政见不和之时,宋丞相身居丞相一职,必有他需要考虑的地方在呢。”
“其他臣子都无话,可他为何三番两次都反驳朕。”魏颜汉看向秦沐,脸上写满不解。
秦沐不答,只是行礼作揖,她知魏颜汉的脾气,多说无益,待他冷静下来,凡事都能想的透彻了,自然明了。
待与东瑞退出御书房,秦沐只觉得肩头一松,长舒了口气,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今日她算是瞧见了。不单单是魏颜汉,宋辽,陆旭,魏海三人如同三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秦大人,陆家那边有消息了。”东瑞见秦沐愁眉不展,轻声道了句。秦沐挑眉看向东瑞,问道。
“有何进展?”
“工部尚书马迁勾结户部,假借翻修水利一事,拨出比工程款两倍的预算,此事证据确凿,容不得他们狡辩。”东瑞唇角勾起笑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