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呆子便是驸马爷,怕不好欺负,今日生生将宋呆子灌到桌子底下,才命人将他送回去。”
阮云欢好笑,说道,“我原以为只有七哥喜欢胡闹,大哥、二哥几时也这般孩子气?”
淳于信低笑一声,说道,“许是他们瞧着本王这妹婿心里欢喜罢!”
阮云欢忍不住笑起,“啧啧”两声,斜目睨着他,说道,“还不知齐王殿下如此自大,我两位兄长身经百战,不知齐王殿下有哪里是令他们心服的?”
齐王殿下“哼”的一声,说道,“论行兵打仗,他们未必不如本王,可是本王却娶了天下一等一的聪慧王妃,他们便不及本王!”
一句话,说的阮云欢笑起,心里更是添了些欢悦,转身向他伸手,说道,“今日是天下一等一的王妃生辰,不知王爷备下什么寿礼?”
淳于信停步,慢慢伸手,将她一双小手握在掌心,含笑道,“今日兵部接到战报,从江、渭南已然攻破,秦胜成已被刑部擒获,不日回京!”
阮云欢大喜,问道,“当真?”
淳于信含笑,轻轻点头。
当初,从江侯府发现秦胜成踪迹,刑部问责,从江侯刘蛟起兵以抗,朝廷命江淮出兵,陈仁率五万铁甲军驰援,助刑部擒拿刘蛟和秦胜成。
便在江淮兵马与刘蛟接战之时,伏在渭南的汪世等人伺机而起,鼓动百姓,激渭南王刘奇出兵相助刘蛟。陈仁见势不对,率兵疾退十余里,据山以守,而刘奇、刘蛟的两路兵马,一在城外,一在城内,向江淮的兵马两方夹击。
江淮兵马腹背受敌,只能苦苦支撑。好在陈仁虽然退兵,却时时下山侵扰,令刘奇、刘蛟不敢倾尽兵力一战,有力牵制了两方兵马。
半个月后,熊亮出兵,十万大军与陈仁五万铁甲军分兵两路,向从江、渭南两路兵马痛击。
同时,伏在从江城内的柴江等人也伺机而起,放火烧了从江城内的粮仓,令从江军心大乱。熊亮大军到时,与被困多日的江淮兵马两相合击,顿时将从江城外的渭南兵马绞成碎片,跟着兵围从江,破城而入。
而从江侯刘蛟,在城破之时,本欲冲杀而出,却被一名青年男子枭首剑下。
从江城破,刘蛟伏诛,刑部官兵冲入从江侯府,生擒秦胜成。熊亮功成,退回渭州,江淮也跟着回兵,陈仁却挥兵攻下渭南,将刘奇斩于刀下,留下部分兵马于两地驻守,这才与刑部众人一道,返程回京。
阮云欢听罢,轻轻点头,说道,“柴江!”诛杀刘蛟的青年男子,必是柴江无疑。
淳于信挑眉,问道,“柴江?”柴江可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啊!
阮云欢点头,转身与他慢慢向后宅行去,一边说道,“是柴江!”柴江虽然是文弱书生,但他身边二人,却是跟着阮一鹤返京的项力和入职刑部的辛清。有这二人相助,莫说柴江还是个壮年男子,便是个三岁的幼童,要杀刘蛟,也易如反掌!
淳于信点头,轻叹一声,说道,“王妃之计,当真是算无遗策!”
阮云欢微微抿唇,含笑道,“若无王爷促成熊亮出兵,江夏王、南平郡王兵至渭水,此计怕只会折损江淮兵马。”
淳于信点头,含笑道,“若无熊燕瑶和亲苍辽,怕也没那么容易。”
一计一计,环环设计,齐王殿下与齐王妃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最终促成大功。二人心中欢欣畅快,不禁互视一笑。
隔了片刻,阮云欢才眨眼道,“这便是王爷送给云欢的寿礼?”
齐王殿下也跟着眨眼,含笑道,“不成么?”
阮云欢拧眉,噘嘴向他瞪视。
齐王殿下笑起,望着眼前娇丽容颜,但觉心中满满的,皆是喜悦,张臂拥她入怀,低声道,“小狐狸,本王恨不能将命都给了你呢!”
阮云欢心头一恍,正要偎入他怀里,却闻身侧传来忍笑的声音,这才惊觉白芍等人在旁,不禁心头微窘,轻轻挣出他的怀抱,轻嗔道,“说什么浑话!”当先跨入院门,向屋子里去。
淳于信随后跟来,含笑道,“我分明说的是正经话,偏你就说是浑话!”
阮云欢微微一笑,也不再接口,只是唤丫鬟来服侍二人更衣。
淳于信换了身儿家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