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却已经蒙难,不会听你一个寻常武将的吩咐,却未必不会投靠建安侯!”
“你要怎么样?”秦胜成脸色微变,咬牙道,“阮云欢,你虽有齐王撑腰,我秦家也不是好惹的,我劝你就此收手!”
“收手?”阮云欢冷笑,说道,“不查出真凶,我阮云欢绝不罢休!”垂眸向他一望,唇角笑意泛开,淡道,“秦都督,今日留你一条性命,日后怕还有用得着都督的地方!”
秦胜成脸色微变,咬牙道,“你还要怎样?”
阮云欢再不看他,侧头向青萍一望,说道,“你初学换骨之术,平日苦于无从练习,今日可得好好把握机会才是!”说罢,就此转身,扬长而去。
“是!”青萍应命,慢慢行至秦胜成身边,俯身细查一回,不禁摇头,抱怨道,“你们下手也太重了些!”说着取过随身携来的木箱,取一把小银剪,慢慢将秦胜成衣衫剪去,竟不触及他一丝伤处。
秦胜成重刑之下尚不曾怕过,此时见她举动诡异,不由心里发毛,喝道,“贱婢,你要做什么?”
“嘘!”青萍浅浅含笑,说道,“秦都督全身骨骼皆伤,奴婢替秦都督诊治!”
“哪个要你诊治!”秦胜成咬牙,有心要将这笑的吓人的丫鬟踢飞,全身上下,却只有嘴巴、眼睛活动如常。
青萍不理,径直将他衣衫全部剪去,细细摸索他断骨之处。
纤指微凉,虽不使力,也使秦胜成毛骨悚然。隔了片刻,但见她微微点头,说道,“只有汪大哥踢断的大腿骨难些,旁处应该可治!”
人就是如此,若是知道大难来时,常常会处变不惊,而往往是不知道将发生什么时,便会心生恐惧。此时,秦胜成不知道她说些什么,心中暗惊,咬牙道,“你究竟搞什么鬼?”
青萍淡笑道,“回秦都督的话,奴婢习过些粗浅的医术,我们王妃不忍都督这样一位沙场名将变成废人,命奴婢替秦都督诊治罢了!”
她哪里会这么好心?
秦胜成心中暗惊,却想不过是又一场酷刑,不由咬牙。
青萍向汪世道,“有劳汪大哥将给秦都督备好的生骨带来!”
汪世点头,转身出了刑室。
秦胜成全身****,躺在冰凉的地上,但觉断裂的骨缝,丝丝渗入寒意。闻她说什么“生骨”,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禁咬牙,双眸望向刑室的大门。
隔了片刻,但见汪世开大门回来,手中竟然牵着头……猪!
又肥又大的母猪被汪世牵在手里,哼嗤哼嗤,三步一退的被拖进刑室,肥大猪头上的小眼警惕的向刑室一望,转身便向墙角奔去。
汪世不防,被它拖的冲出两步,忙道,“赵承,快来!”
赵承好笑,忙赶上前去,与他合力,将母猪牵上一张刑台,绳索牵牵绑住。
母猪似乎料到了悲惨的命运,尖厉的声音叫个不休。
秦胜成脸上变色,颤声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青萍微微一笑,好声好气的道,“将军莫慌,将军的骨头太多断裂,怕已难好,奴婢替将军换上一副!”嘴里说话,手上不停,已取一把银刀在手,慢慢插入秦胜成胸口,向下剖开。
秦胜成闻说要换猪骨,顿时怒火狂燃,张嘴欲骂,却觉胸口一凉,周身的气力顿时如被抽去一般,再也说不出话来。
而青萍下手的部位极其古怪,长约三寸的银刀插入,却避开秦胜成身上血管脏腑,只捡肌肉下手,虽有血流出,却并不狂涌。
此时赵承、汪世二人忙的满头大汗,已将母猪猪嘴绑住,令它再也叫不出声儿来,又用手中钢刀将猪毛刮的干干净净,露出白白的猪身,倒是细滑的紧。
青萍一刀一刀,慢慢将秦胜成几条断掉的肋骨剔出,起身向母猪行去,入刀手法竟与对秦胜成一样,向母猪的胸口刺入一刀,慢慢剖开。
母猪受疼,尖声大叫,奈何猪嘴被绑,只发出一阵阵闷哼。
青萍将猪肋骨取出,回至秦胜成身边,细细触摸接骨处,若有不合,便以银锉细细打磨。
秦胜成纵然身经百战,又几时受过这等折磨,但觉疼痛辅天盖地而来,此一时,他再不愿逞强,只愿立刻昏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