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堤防,深恐再蹈樊姨娘的覆辙,莫说邢姨娘的饮食均要命人细细瞧过,便是所用器物也查的仔细。待到袁姨娘滑胎,祖母越发着紧,邢姨娘的一应饮食,均是命人从官办采买,细细查过之后,送到园子里,由邢姨娘自个的小厨房自做。若不是邢姨娘身边儿有鬼,又岂能加害三个月之久?”
老夫人听到此处,想着自己精心照应这许久,到头来,仍是一场空,不禁悲从中来,落泪道,“我苦命的孙儿,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阮一鸣听阮云欢分析入理,不由大怒,上前一脚将盼儿踢倒,指着她喝道,“贱婢,还不快招!”
盼儿侧伏地上,却尤自强道,“奴婢……奴婢当真不知!”
阮云欢冷笑一声,说道,“盼儿,你毒害主子,攀污郡主,已成死罪!只是这如何死法,却要看你要怎么做了!”
盼儿身子抖个不停,抬头望着阮云欢,脸上皆是惊惧,突然大叫一声,一跃而起,一头向案角上撞去。
白芍反应迅速,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衣领拖回,冷笑道,“主子们不曾要你死,你岂敢便死?”一抖手,将她掷于地下。
盼儿脸色灰白,牙齿将下唇咬出血来,只不开口。
阮云欢向她凝注片刻,慢慢道,“盼儿,你既不说,那我来问你!”
盼儿速速抬头向她一望,又将头垂下。
阮云欢一字字道,“你与秦五,是两厢情悦,还是他强逼于你?”
盼儿惊的一跳,失声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