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竟将我当了牛屎湿柴!”说的一众小丫鬟跟着笑了起来。
阮云欢问道,“怎么不见杜鹃、喜鹊?”
香草道,“杜鹃姐姐和喜鹊姐姐在后堂里看顾几位姨娘!”
阮云欢点了点头,示意她通禀。
里头老夫人闻说阮云欢回来,忙命人唤入,说道,“这事可蹊跷,这大冬天的,怎么会有蛇?”
秦氏坐在一旁,说道,“那园子荒废许久,如今虽说重整,或是落下了哪里的蛇洞,如今虽说还在正月上,但几次旺火一点,暖了过来也说不定!”
阮云欢闻言,微勾了勾唇角,向老夫人施下礼去,问道,“不知可惊了祖母?”
老夫人摆了摆手,说道,“我懒待出门,又这许多人守着,哪里就是惊得着的?”
一侧马氏惊的脸白,说道,“幸好我们早搬出了园子,若不然,这可指不定又咬了谁?”
阮云欢问道,“闻说咬了樊姨娘,可不打紧罢?”
老夫人皱眉,微微摇头,叹道,“那孩子也可怜见儿的,去年年初滑了胎,这才过年,又被蛇咬了,回头樊侍郎问起,当真不知道如何说去!”
秦氏微撇了撇唇,说道,“不过是个妾,被蛇咬了,也不是我们将她如何,母亲何必担忧?”
老夫人侧头向她瞧去一眼,便不再语。
正说着,闻门外小丫鬟回道,“老爷来了!”
阮一鸣挑帘大步进来,不及见礼,便问道,“怎么闻说府里有蛇?”
老夫人点头,说道,“护院们正在园子里捕呢,你且歇歇罢!”
阮一鸣点头,上前给老夫人行了礼,才又问道,“云乐和姨娘们呢?可有人守着?”
秦氏道,“云乐又了些惊吓,在妾身的正房里歇下了,姨娘们在后堂,今夜怕是要委屈老爷书房里歇着!”
阮一鸣听到阮云乐和众姨娘都移出了园子,才放下心来,说道,“我住书房倒也无防,可是姨娘们在后堂,岂不是搅扰了母亲?”
秦氏抬眉向他一扫,说道,“正房里已有了云乐,加上丫鬟、妈妈,已没有地方,若不然相爷带两个姨娘书房里去?”
这话说的颇有些意味不明,阮一鸣倒是心头一动,沉吟道,“那还有四个呢!”竟然就此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