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凡、骆凝殊或者不说,沈子涵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阮云欢淡笑,施礼道,“如此云欢多谢,今日怠慢三位,改日再相请道歉!”
今天紧跟着阮云欢,原来以为会结识公孙家的公子,却惊喜的遇上了两位皇子。哪知道还没有和两位皇子说上话,便又撞上这种事,沈子涵心里只觉晦气,心里早将樊香儿骂个半死。此时一听阮云欢的话,又再转忧为喜,随着柳、骆二人连声客气。
看今天汤氏和两位公孙公子对青萍的态度,就知道阮云欢在公孙府很吃得开,只要和阮云欢的关系打好,还愁没有机会认识几位公孙公子?恐怕当真入了两位皇子的眼也说不定!
送走了三位小姐,阮云欢又转身回来。一进书房,便见樊香儿已经收拾齐整坐在椅子上垂头低泣。而阮一鸣和秦氏、樊夫人,都是脸色难看,却不发一语,时不时向对面的三位皇子瞥上一眼。
处理这种丑事,自然是外人越少越好,三位小姐知趣早早告辞,怎么这三位皇子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只是阮云欢能求三位小姐不要传扬此事,这三位皇子又该怎么办?
那里的几个人愁肠百转,而四殿下却神情惬意,似乎觉得相府的茶十分好喝,慢慢的饮尽一杯,又扬着一张笑脸,请丫鬟再续一杯,惹的小丫鬟脸红心跳,几乎将茶盏砸了。
而四殿下既然不说走,另两位皇子身为弟弟,自然也不能越过了他先走,便只能在那里坐着,一杯一杯陪着用茶。
“无聊!”阮云欢在心里翻一个白眼,走了进去,向秦氏回道,“三位小姐说今日玩的尽兴,请云欢代为谢过母亲,女儿已命白芍送了三位小姐回去!”这话也就是向秦氏递个讯息,三位小姐承诺不会将这事说出去。
秦氏和樊夫人同时松了口气,又转头向三位皇子瞧了一眼,心里尴尬万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阮云欢心里好笑,转头瞧向淳于信时,故意露出一丝惊异,说道,“咦,四殿下,方才我瞧见六表哥身边的小厮寻你,怎么没来这里?”
这是要赶他走啊!过河拆桥!
淳于信挑眉,却坐着不动,含笑道,“方才饮宴,与六公子约好改日出城赛马,想来是为了此事,不防,回头我命人知会一声儿便是!”端起茶来,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阮云欢暗暗咬牙,脸上笑容却更加甜美,露出一脸好奇,说道,“是去城外赛马?云欢在顺城也学过几日骑马,不知道能不能同去?”
淳于信抬头望着她,黑亮的星眸眨呀眨的思谋。小狐狸这话什么意思?是真的想去?还是只为了把自己赶走?
见他不说话,阮云欢脸上露出一些委屈,嘟嘴道,“云欢知道比不上四殿下和六表哥,不过既然是比试,总要一个仲裁,不是吗?”
淳于信还是拿捏不住她的意思,问道,“所以……”
阮云欢忙道,“便请四殿下和六表哥商议一下,带云欢同去可好!”虽然是央求的口气,神情里已经带上些咬牙切齿。你丫的现在不走,以后请我也不和你玩!
这一下,淳于信终于领会过来,便笑着起身,说道,“如此,我现在便去寻六公子!”随意向阮一鸣一拱手,目光向两个弟弟一扫,说道,“走罢!”大袖一摆,当先向门外行去。
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说不出的飘逸潇洒,将坐在最下首的阮云乐瞧的眼直。四殿下……好神气啊!
见那三位大神离开,阮一鸣总算松了口气,向两个女儿瞧了一眼,却仍然说不出话来。这种事,总不能当着女儿的面说吧?
秦氏虽然恨的要死,却也只能忍气道,“云欢、云乐,后边园子里的戏想来快散了,你们前去照应一下!”
阮云乐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些不愿,但母亲发话,只能磨磨蹭蹭的起身。阮云欢却含笑施礼,说道,“母亲既然身有要事,云欢去照应各位夫人、小姐便是!”莲步款款,退了出去。樊香儿到了这个地步,不管如何辩解,名节也算毁了,她除非自尽,便只能嫁给阮一鸣做妾。
书房内,阮一鸣见只剩下当事人,尴尬的咳了一声,说道,“樊夫人、夫人!本相当真是饮多了酒,只想在书房歇息片刻,不想却睡了过去,直到樊小姐喊了一声,才醒了过来,紧接着你们便冲了进来,再没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