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老夫人只能指望大小姐了,求你救救老夫人!”
阮云欢将她扶起,轻声道,“妈妈何必如此?老夫人是云欢的亲祖母,云欢岂能不救?我这里你不宜久留,今日先回去,容我想想法子!”
罗妈妈忙点了点头,将脸上的泪擦干净,低声道,“还请大小姐赏老奴些什么,老奴也好回去交差!”自然不是向老夫人交差。
阮云欢笑了笑,说道,“我这里刚好有冰镇好的时鲜果子,妈妈带回去,瞧老夫人若是爱吃,再来拿!”
罗妈妈抬高声音道,“这几日天儿热,老夫人正想些果子减暑。”见白芍捧来一个托盘,双手接过,行礼退了出去。
阮云欢向青萍道,“你有没有办法,能做的不动声色?”
青萍点头,“要除去地熟子药性不难,只是老夫人服药已有些年头,怕不是一朝一夕能好!”
阮云欢点头道,“我知道,你放手做便是!”
两次立威,她第二天再去,守门的小丫头已经不敢阻拦。阮云欢带着白芍、红莲直入老夫人的屋子,进门见礼,笑道,“祖母,昨儿孙女无状,特意来给祖母赔罪!”
老夫人笑道,“昨天我睡了去,也不知道你们几时走的!”两人目光相对,都是微微一笑,心照不宣。
阮云欢见过了礼起身,亲亲热热在她身前的墩子上坐下,说道,“那是祖母疼云欢,方不加责怪,云欢却不能不懂事!”从白芍手里接过一个托盘,送到老夫人面前,说道,“昨儿罗妈妈说起祖母服药怕苦,云欢便想起带着腌好的蜜饯,祖母尝尝可还顺口?”
老夫人笑道,“难为你有心!”见那蜜饯颜色鲜亮,便取一颗来一尝,只觉清甜中隐隐带着股药味,不由抬头向阮云欢一望。
阮云欢眼睛极快的一眨,笑道,“祖母吃着可好?”
老夫人眸光闪动,点了点头,将蜜饯嚼着咽下,叹道,“甜而不腻,倒是爽口!”
阮云欢喜道,“祖母喜欢,云欢多送些来,只是蜜饯虽然好吃,终究是甜食,祖母可不能贪嘴。”最后一句话有了撒娇的成份,惹的老夫人笑起,旁边立着的妈妈、丫头也陪着笑了几声。
“是什么好东西,大小姐这般小气?”随着话声,帘子一挑,秦氏走了进来。
还真是如影随形啊!
阮云欢心底冷笑,脸上却声色不动,起身向她见礼。
秦氏瞅了她一眼,脸上似笑非笑,说道,“云欢来的越发早了,又是昨日走了乏?”语气温和,仿佛昨天的争执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