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细,冬落一点也没感觉到,她只觉得满心的欢喜,她从未这样与飘剑哥哥接触过,最多也就是一起说说话而已。今天这是老天的爱怜吗?还是飘剑哥哥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心意,准备接受自己了?
他的脸离自己很近,虽然冷冽,却俊美无双,冬落看得痴迷,仿若忘记了思考,她小脸微红着,呼吸也随着快速的心跳变得局促。
“飘剑哥哥!…”黏黏儒儒,带着一些撒娇的稚嫩声音在丛林中想起。
“别说话!”独孤飘剑低沉的说了一句,顿感不妙。果然,四周又起了异动,林中随即传来一道声音:“他们在这里。”
独孤飘剑随手摘了一片低矮的灌木叶子,挥手往声音的来源处掷去,叶子疾如风,显示着出手之人高超的内力,只听到远处传来一个闷哼声,随即有人应声倒地。
“走!”男人利索的站起身,连带着将冬落从地上拉起,女子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林中有人,立马紧在男人身边,飞速离去。
后面追来的人慢了一拍,见树林一片漆黑,又没有异动,寻无可寻,为首之人懊恼的一拍大腿,一声叹息。好不容易在西南王府之外见到了独孤飘剑,没想到却把人跟丢了,这下不知道又要费多少劲!这几天要是再把独孤飘剑引不到目的地,他的小命就要玩儿完了,洞主是不会放过他的。
“飘剑哥哥,他们走了,我说还是树上安全吧?”冬落龇牙一笑,邀功似的说道。说罢,还得意洋洋的摇了摇身下的树干,一点也不觉得这样很危险。
独孤飘剑不答话,抱着人稳稳的落了地,他脸色有些不好,月色打在他身上,孤寂清冷没有丝毫的暖意,冬落心中一痛,上前紧紧的抱住他。
“飘剑哥哥别这样,冬落会心疼。”女子的声音带着颤音,直白的话语就那么说了出来。
男人的身体不由得一僵,眼中眸色深深,皱着眉头要将女子推开,冬落气急,跺着脚道:“你是不是还要回西南王府?你为什么还要回去,跟我走不好吗?”
“小丫头,放手。”男人的声音不算温柔,却也没有发怒。
“我不放,你刚才抱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冬落不依,她不能再让飘剑哥哥回去受苦,虽然表面上大家都觉得西南王府待飘剑哥哥很好,其实只有她知道飘剑哥哥活得有多辛苦!她要带他走,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独孤飘剑语噎,他什么时候抱了她?刚才情况紧急之下?这丫头……
“就在刚才,你刚才明明抱了我,难不成你想耍赖?”冬落见他不语,急急说道。
“傻丫头,你还小。”独孤飘剑语气沉沉的说了一句,随后又道,“你要是想嫁人了,我可以……”
“你走!你走!你走!…我不要你管!”冬落气急,他又这么说,每次都这么说,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他才会明白自己的心意?她已经十六岁了,还小吗?别的女孩子十五岁就已经嫁人了。
独孤飘剑收起剑,顿了一下,一言不发头也不回的走了,不是他不懂她的心意,只是他还有事情没做完,西南王的养育之恩没有还清,他怎能就此离开?或许这一次,他可以彻底结束在西南王府的生活,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还真走了?这个呆子!”林中传来冬落气急败坏的声音。
夜已深,人儿静,明月高悬,一地光华,南月国皇宫,龙于焰独自靠在房梁上已经很久,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他都是这么过去的,每一次他都能安然入睡,可是今晚,他却睡意全无……
猜测迷药大概已经生效,男人小心翼翼的走进红竹香的房间,燃起了一支异常微弱的蜡烛,这样的烛火,房间外的人要是不靠近,是几乎看不见的。
床上的女子肌肤雪白,睡颜安心,浓厚的睫毛下,紧闭的双眼微微轻颤,男人小心翼翼的替她捏了捏被角,大手轻抚上女子的脸,龙于焰整颗心仿若搅在一起,揪心的痛…香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管发生什么,大师兄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不离弃!
“龙公子,我可以进来了吗?”欧阳仁站在门外,轻声说道。
“进来吧!”龙于焰将红竹香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只露出她雪白的手臂,他做得那么小心,那么熟练。
这么深的夜,这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