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之法了,而其他观战的几人也都兴致勃勃,表示若自己运气好先想出来,是否也可以讨要那个彩头,穆青可有可无的答应了,这几人里大概也就纪清宜有那个可能,其他几人都心思深沉,哪里能安静的专心去研究这个。
穆青小瞧了几人对此事的兴趣啊,当然下棋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似乎都较上一股劲,一股不清不楚的劲,就想第一个想出来,得到那个彩头,所以,为了那几局,几人可以说是全力以赴,接下来好多天都无心其他的事情,不管是崇文馆还是朝堂上据说消停了好几天,令一些不明所以的人都暗暗不解,怎么不斗了呢?
几人走时都一脸的沉思,颇有些走火入魔的节奏,当然九爷是例外的,那几局棋虽然精妙到看似天衣无缝,可是他所想的和她说的一样,能立就能破,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第一个先想出来得到那个彩头,若是被别人抢了先,天赋异禀的他还不得呕死了?
他所纠结沉思的是另外一件事,他对某人那不能言说、羞于启齿的心思。不知所起,却是来势凶猛,各种的危险、怎样的艰难,他都不放在眼里,可是面对这个,他却束手无策了。
所以九爷郁闷了、忧伤了,梳理着内心那不能言说的心事,百般纠结苦闷了,连傲娇范都暂时偃旗息鼓了。
回青莲院时,一路沉默。作高深莫测状,唬的身后随行的夜白和双喜面面相觑、百思不解,九爷怎么忽然转性了?在静园里吃个饭、看个棋就被刺激成这样了?
下意识的就去看某女,直觉告诉他们,九爷这样一定和她脱不了干系,这世上能让九爷情绪失常的人大概就她一个了!
两人抵不过内心的好奇心,等到前面深沉的人走的远一些了,对着云淡风轻状的穆青悄声询问,“穆公子,你可知我们家九爷这是怎么了?”
穆青认真的想了想,淡定道:“内分泌失调。”只有这一种病才能完美的诠释这只妖孽阴晴不定、时喜时怒、偶尔抽风、偶尔幼稚、偶尔又扮深沉、玩酷的极品个性,除此之外,她无力吐槽。
明明在厨房、餐厅时都还正常、谁知下棋的时候就犯了毛病,活似鬼神附体,这会儿更是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她很忙,才不会关注他又是要唱哪一出?总之都和她无关!
内分泌失调?如此强大深刻的答案,俩人都听得似懂非懂,不过直觉得就是知道这铁定不是一个美好的词汇,而且他们立刻就后悔问了。
走在前面的九爷忽然一个回头,没有往常的暴跳如雷或是暴风骤雨,面色平静,声音平静,却是威严尽显。只是奇怪的是不是针对不负责任的蒙古大夫穆青。“你俩很闲是不是?既然如此,夜白集合所有负责守护青莲院的护卫,到后山捉对厮杀训练,不剩下最后一个胜者不许停止。双喜把青莲院所有的房间彻底清扫一遍,一点灰尘都不许有,包括院子里的那一方池塘,爷不要看到任何一片叶子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呃?傻愣了半响,反应过来被打击报复的俩人无语凝噎了。啊啊啊……不就是稍微关心了一下吗,不用遭此残酷的报应吧?
夜白还想垂死挣扎,“九爷,青龙卫都去训练了,谁来保护您的安全呢?”
九爷面色沉静、不为所动,“布通天阵、万无一失。”
夜白一脸死灰的走了,夜白哭丧着脸求饶,“九爷,奴才,奴才不会武功啊。”清扫房间他辛苦点也认了,可是那池塘里的莲叶,他哪里够的到,他又不会水上漂的轻功。
九爷已经懒得理会他,转身就走。“爷恩赐你可以下水。”
噗……双喜差点吐血,几乎可以想见他在满是白莲的池塘里,和一群鱼嬉戏的欢脱画面了。
穆青抽了抽嘴角,够绝!这惩罚手段真是别开生面、太有特色了。望着离她十几米远的那个背影,退去了那欠抽的傲娇范,依然有着不容侵犯的尊贵风华,甚至更为清贵无双,芝兰玉树一般透着无人可及的卓然姿态,一步一步仿佛走在不可仰视的云端。
这般惊艳的风采是陌生的,从她认识他,两人之间就似乎一直是在剑拔弩张、或者冷眼相向,他就像是个随时会被点燃的火药筒子,让你不知道下一刻是不是就会被引爆。就是难得两人不针锋相对,这妖孽也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俯瞰万物的欠抽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