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要热死人了。”只见前方稍远处的路面异常明亮,像是有层水报形成的模糊的‘浪’。直到那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那气‘浪’中,长嘘口气:“瘟神终于走了。”
草草吃过午饭,朱得发觉周三刀刚才吃饭时的表情怪怪的,细想一下,无耐的笑道:“自已饿得不行了,却要借我的口说出不用等石伯回来吃饭,先记上这一笔账。”
这大热天应该不会再有客人来光顾了吧,朱得发如是想,便让三刀看着店,自已则回房午睡。
一张油漆脱落班驳点点堆满杂物的木桌,一把少了条腿的竹椅,一根破落短棍倚在东墙上,上面是一副不知是那年那月的年画,朱得发自打住进这间屋子起,就是这些东西,十年了,一点都没改变。床上的被子被揉成一团,充气似的鼓在那里。这就是朱得发的全部家当。
从窗户望去,那几团鸟黑的云终于将太阳遮住了,紧接着雨珠滴落。有词云:“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朱得发没有这种闲情雅致去理会雨中情感。他关好窗,躺上床,从怀里掏出刚才大汉给的那绽银子,手掂一下,有五两来重,又用嘴咬一下,再喃喃道:“这下发了……”
砰!一声惊雷,将正在与财神爷讨价还价的朱得发惊醒,下意识的望向窗外,耳中仿佛听到“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暗骂道:“谁这么无聊,在这里玩弄文字。”
正思忖间,“得得”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在这下雨的时分显得格外的刺耳,又显得是那么的和谐。白马,白衣,白人,白色的披风在风中摇曳,朱得发眼睛一亮,又有客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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