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刀发现了些许端倪,若是硬物击在石头上,绝不会是这种声音。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已的想去,蹑手蹑脚的过去用手一敲石像,空的!转到石像后面,地上一把纸扇。三刀认得,这是梁子明的,“他们定是在此被擒!武林中人是不会将随便扔下自已的兵器的。石像即然是空的,定然有关启的机关。”找了半天,终于在石像背后找到一按扭,一按之下,那原本无丝毫缝隙的石像的肚子处开了道口子,大小仅容一人通过。三刀心里暗叹这机关做得真是精细,若不是道士像被木屑弄出声音,自已肯定不能发现这里还有条暗道。
也不拖拉,猫腰从石像肚子里进去,是一道石阶,刚踏上第一阶,就感到觉下一软,道士像的肚子自动合上了,四下一片黑暗。三刀点亮火折子,再踏了几下,那道门纹丝未动,只能进不能出,有一条倾泄向下的踊道,不知通到何方。“梁子明他们定是在小庙被劫,凶手再通过这里运走的。”肯定了自已的想法,也庆幸自己找对了门路。
曲曲折折的通道里面,只有三刀落脚所发出的“喳喳”的声响,通道内石壁上的水珠闪闪发光,地上明显有许多新鲜的脚印。
行了许久,三刀觉得有些累了,这通道就如无底洞一般,“这样的山洞应该是天然生成的吧?如是人为,那是多么浩大的工程。”
地势渐缓,通道也渐渐变得平坦起来。再前进一些,四周一片空旷,是一间巨大的石室,地上满布横七竖八的车辙,马车能进到这山腹中来,真是一件难以想像的事。里面全堆满了盐,贴有官府公文。
“全是官盐!原来都到这儿来了!”想来是有些人为了私利而故意这样做的。三刀也不是笨蛋,能做到这样,与官府若是没有联系,怎么骗得过官盐的压运官兵,能将真盐给换掉。
再接下去又几间石室,全是盐,还有几辆空着的马车。
再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方有了光亮,三刀赶紧熄掉火把。慢慢地向那光亮靠拢。原是一盏灯,有两人守卫正在小声的吹着牛。
“那两个妞儿真漂亮!啧啧!”
“可惜没我们的份儿,唉!”
“三当家真是有福了!”
三刀心头一紧,又传来声音,“那两个男子还真硬气,大当家的用了所有手断,竟然不发一言。”
“唉,那是他们不知趣,如是换了我,我定然先投降,然后再图他法。”
“人家那叫做有骨气!”
“人如是死了,有骨气有屁用。”
那两守卫还只顾说着,没有发现危险已经慢慢逼近。
三刀离二人还有两丈,这就是身在暗处的好处,能看清守卫,而守卫却看未能看到三刀。
三刀飞身向前,猛然发难,一只手掌拍中一人天灵,另一支手菜刀刀背也已敲中一人劲项。他力道不是很大,只是将二人拍晕。他与二人无怨无仇,也不下杀手。
这仔细一看,从二人守卫的那道门进去。里面是几间石室,用铁栅栏关压着一些人,都在熟睡当中。三刀提起气劲于双足,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里面有尖叫声音传来,这声音很熟悉,不是飘飘还有谁?三刀心中一阵刺痛,“难道来晚了?”
循声而去,最里面的那间石室的门是开着的。
陈清桥的声音:“大哥叫我不要动你们,可我偏要动你们!”
刘月冰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狗东西!郝大哥一定将你碎尸!”
陈青桥道:“郝大哥?是他,还是他,哈哈哈,还不是被我两下打晕了过去。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将他们唤醒,让他们见证你们二位成为我的女人!”
飘飘大叫的声音:“无耻!下流!卑鄙!不要过来!”、
三刀探出头去,只见梁子明与半壶月正躺在地上,飘飘与月冰衣衫散乱,满脸憔悴,在这紧要关头,三刀并没有冲动,陈青桥有人质在手,如果自已贸然出击,只怕是讨不到好处。强压心头火气,静静地等待最佳的时机。
陈青桥一个巴掌,将飘飘脸上打出五道指印:“叫什么叫!当初在金家请你赏脸喝一杯酒,你是怎么对我的?”
飘飘道:“我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叫三刀杀了你。”
陈青桥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