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桥一声怒喝:“你们这些饭桶,连三个中毒的人都拿不下!”黑衣众人面面相觑,又有观战的几人加入战团。
阿发二人疲于应付,尤其是三刀,只觉得每一刀挥出去之后,都没有足够的力气将刀子再收回来,是用拖的方法才勉强收招,不过却起了一个效果,一拖之下还拉回来了几块肉屑与破碎的布片。阿发倒像个没事人似的,何也?主要是他练的是招与速度,而不是内息,那虚浮散对他来说起不了作用,是以越战越勇,无极棍已经摞倒了两个黑衣人。
说也奇怪,古兰此刻就站在一旁,气定神闲,垂着皓如白玉的两掌,可却没有一个黑衣人向她进攻。只道她是正蓄力要发,没想到她其实是内劲不足,想出掌已是万分不易。
众黑衣人损失三人之后,陈青桥实在看不下去,便喝退众人,蓄势戒备。一番与黑衣人耳语之后,隔了半晌,为首的两名黑衣人举起大刀,同时使一招,阿发与三刀也同时沉腰坐马,准备迎接。
挟劲风,黑衣二人身随刀进,并肩抢入了古兰的范围,并没有与阿发与三刀二人交锋。阿发也不着急,他满以为这两人去惹古兰,那还不是自寻死路。
只闻当当双刀与劲气相交,织成一片光网。便安静了下来。
阿发回头看去,只见那两名黑衣人已经躺在了地上,古兰还站在那里,双手作弹指状,雪白的衣服上已经沾满了新洒的血水,还腾腾的散发着热气,本想讥笑李文才一番,可却发现古兰的身子在颤抖,心道:“不好。”急忙过去护住她的身子,古兰业已感到阿发的到来,勉强的对着他笑了笑,便瘫倒在了他的怀中。
三刀已经明白:“嫂子是内息透支而晕厥。”
阿发的一双眼睛直直的射向李文才,在黑夜之间闪发点点精光,李文才不经意间接触到这目光,只一下便避了开去:“好厉害的眼神,留他不得。”昔日黄角树下不会一点功夫的阿发,也是用这眼神将李文才打败,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陈青桥这时乐悠悠的道:“你们石家酒楼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你看看这是谁。”一颗人头抛了过来。
看着更伯那紧闭着双眼的头颅,三刀挤出了几滴泪水,就在这地上还有向片撒落的卤肉,更伯还没收工,放在身上还没有吃,就在这里遇害了。眼眶一红,“你们这些畜牲!”
今晚更伯得了卤肉之后,高兴满满的路过长三赌坊,嘴里在念叨着三刀的名字,而这些话全都落到赌坊的李文才的耳中,李文才料定阿发他们知道了此事,便在这里布下埋伏,静等他们自投落网。而又知道古兰修心琴诀的厉害,是以便用上了虚浮散,阿发他们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被算计。
而阿发却打起了退堂鼓,李文才武功高强,古兰受伤,自是敌不过,还是想办法脱身为妙。
阿发的四下张望被李文才看在眼里,露出一阵阴笑,“朱得发,这一次你没那么好运了!快快将我要的东西交出来!”话说完,如鬼爪一般的手就要向阿发袭去。
阿发向李文才手中瞧去,只见他黑如墨的指尖上居然闪闪发光,寻思:“这是什么功夫?”而一旁的三刀已经与陈青桥,林峰交起手来,也只好硬着头皮,迎上了李文才的攻击。
就在这当儿,突有女子的声音传来:“不可硬接,此爪凶狠!”
阿发经这一提点,不及细思是谁在指点自己,便撤身飞退,抱起古兰,向三刀扔下一句,“三刀你且顶住,我带阿兰先走!”便往山石家酒楼疾奔。
三刀发现身边又多了二人,大吼一声:“好!”
阿发这一下出其不意的反应着令李文才开始着急,那四位帮手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怕陈青桥林峰二人抵挡不住,又不愿阿发两夫妇就此逃脱,道:“二弟,三弟,你且在这里压阵,我去摆平那个店小二。”说完跟着追去。
顷刻之间阿发已抱起古兰奔在五六丈外,李文才拔步便追,厉道:“朱小二,你给我的虚浮散迷上了?你莫要死撑,强提真气,到时候你恐怕连性命不何。”嘴上虽这样样,但他看阿发根本对他的话无动于忠,只顾跑自己的路,难道他有恃无恐?不过看阿发的速度和跑路的步法,只道片刻间便能追上,这朱得发能有多大气候?哪知道阿发急奔之下,血脉流动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