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兰突然挣脱飘飘的手,将挡在她身前的三刀和阿发拉开,面对几女,一副沉着在胸:“师父,各位师姐,师妹,我们的情分今天就到此为止,这是你们逼我的!”
秦寿凤道:“叛徒,受死吧!”
阿发本来很担心,但看着古兰信心满满的样子,想到今天自已被她指劲所伤的情形,担心下降了些,为什么说是担心降了些呢,主要他还是担心古兰现在有孕,怕施展不出来。
古兰面对着刺来的三把剑和挥来的木杖置之不理,闭着眼睛,左手托右手,右手拇指一翘,其余几只指头收了回去,就像一支孤燕独坐枝头。然后食指一抹,右中指一勾,再随着无名指的一打,一摘。
这也就是一瞬间的,然后就静止,古兰的额上已沁出汗来。看起来就像是做针线活儿一样,平淡无奇,可是谁又能知道这几下她已经是将所有的精力与心力都耗在了上面。
四把武器近了。
古兰左手突然放开,右手随即拇指一松,一挥,只听得四声惨呼,秦寿凤和梅竹菊四人的手腕上都透穿了一个洞,武器都掉落地上,这只是《将军令》的起手式,要不是古兰手下留情,这四道指劲可不是手腕,而是心窝了。
“你们走吧,我说过,我现在与你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古兰说道。
秦寿凤压住伤口,狠狠地道:“没想到真让你得到了扑野鸣的琴谱,山不转水转,以后再与你计较。我们走。”带着三女扬长而去。
几人离去之后,古兰对着阿发笑了笑,可脸色慢慢地由红转白,裙摆已经染了不少血,阿发以为她受了重伤,赶忙跑过去扶住,抱在怀里。
原来古兰刚才强提内息精力,动了胎气,孩子看来要提前出世了,虽只怀了九个月,飘飘自是懂得,便道:“兰姐可能是要生了!”
阿发一听,那还得了,请接生婆的任务自是交给了三刀。
阿发就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那脸色忽明忽暗,坐立不安,随着传出的**声,他的心也跟着在**。每一个男人在快要做父亲的时候都是如此。
三刀将接生婆请来的时候,场面十分安静。
第一意识,阿发以为出事了,但他不敢向在里面的飘飘询问,怕听到不想听到的消息。
看着阿发如此,三刀也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他也不问,只是从厨房里拿出一瓶裂性烧酒,递给阿发。
阿发一把接过来,一口气将整瓶喝完。“我朱得发上辈子做错什么了?”打一个酒嗝,便倒地不省人事。
当阿发醒来的时候,伤心道:“阿兰,兰兰,你在那里呀,你不要走啊!”他梦到古兰难产死了,孩子也没保住,是以伤心不已。再加上先前在外面听到的,看来真是这样,伤心不已。
飘飘走了过来,手里还抱着个孩子,发出清脆的哭声。阿发带着哭腔,下意识地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这是你和兰兰姐的孩子呀!你好奇怪哟?”飘飘一直就在忙上忙下,还以为阿发是为做父亲高兴而醉酒,但现在听阿发这样说,觉得不对劲。
一听是自已的孩子,阿发的心里五味俱全,有很多话想说,却说不出来,憋红了脸,嘣出几个字来:“兰兰呢,她好吗?”
“她身子还很弱,正在休息,你这是怎么啦?就像是死了人似的。今天你应该高兴呀。”飘飘气乎乎的道。
赶忙跑到古兰的房里。
躺在床上的古兰看着满脸激动的阿发进来,苍白的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阿发一把抓住古兰的手,亲了又亲。
在接生婆未到之前,孩子已经出世,可何以阿发没有听到声音呢?别的孩子都是哭啼着来到世间,而这孩子却是安静得很,正当里面的飘飘不知所措的时候,接生婆到了,用剪刀将孩子嘴里一样东西轻轻挑开,孩子的哭声才响彻整个石家酒楼。不过那时候阿发已经在梦里了。
“兰兰,是男孩还是女孩?”阿发问道。
“你这都不知道?”古兰有点怒,举手就打,可手却无半点力气。
“我刚才刚才。”阿发低着头。
当飘飘将孩子抱去清理的时候,三刀进来看望,古兰便从他口中知道了阿发醉酒了,便说:“是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