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海的声音又传来,“你还不走?”
就在这时,山下林子里一群鸟鸦飞了起来。
“老友不用请了,我现在已经来了?哈哈哈哈”一位面容红润如婴儿,却又是满头白发的人已经到了斗篷人的身前,身边站着一年青人,手上戴着一副丝织手套。这年青人郝九是认得的,他就是祝晨生。
“灵施主,十几年不见,别来无疡否?”成海大师皮笑肉不笑,他那里想到灵决也亲自来了。
“托你们的福,我现在建康得很,到是你们略显老啦!”灵诀捋了捋胡须。
“上尊,南宫紫雷未能完成任务,恳请降罪!”斗篷人一见灵决的到来,不顾身上的伤势,拱手道。
“紫雷,你今日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护南宫护法回去,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们了。”灵决向那拔人道。
“灵施主,你也是为了郝九而来吧,不过只能失望了,他已经不在本寺之中。”成海又这样说道。
“是的,我也知道他不在寺中。”顿了顿,一粒小石子向郝九所立之处飞去。速度奇快,郝九的反应时间还没有过,就已经到得身前,只好用剑身挡住,那知这石子的劲道也不小,睁的一下在巨剑上留下了一个洞,擦着他的脸部飞去,劲风刮得脸部生痛。
“下来吧!”
郝九知道行踪已露,便下得树来,落地无声。成海大师看得直是摇头。
“好身手!”灵诀道。祝晨生在他身边说了几句。
“你就是郝九?”
“正是!”
“老朽有一事想求,想请你跟我们走一躺。”灵诀说得十分客气。
郝九知道这些人想要什么,看了看成海大师,见大师摇头,便道句:“有何不可?不过要想问过我身中的剑!”
“年经人有豪气是好的,但也不能掌着自已有些本事,就目中无人了!”灵决话音一落,人已不在原处。
再回到原处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剑,正是郝九的巨剑。
“探月手!”成海大师又道,“灵施主果然厉害,没想到功力进步如斯,想来我们几个老骨头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
“那里,大师过谦了。”灵决嘴上虽是如此说,却是一个闪身向成海而去。
成海见状,深吸一口气,双掌印了上去。两人都没有招式,一上手就是拼内功,不一会儿,成海额上的青筋已经根根凸起,旁边的成散一见这样,立即运气将功力输入成海体内,可这功力传去就如石沉大海一般,继而成枯的手也按了上去,最后是成桎。
四人的内力聚在一起,共同抵抗着灵诀。周围很安静,只能看到五人头顶都冒着白气,身体在晃动。
灵诀毕竟是一人,坚持了盏茶功夫,就吃不消了。于是一声大喝,将成海四人的心分散,借此之机将掌抽了出来,这才发现全身都已被汗水湿透。
“成海大师,改日再来领教你们师兄弟的高招!”回手一拧,就将郝九抓到手中,另一支手提起祝晨生,向远处飞驰而去。饶是郝九功夫如何厉害,但在这简单一抓一拧之下,便被制住穴道,不能动弹。
郝九在远处给成海大师不断的使着眼色,头遥望着刚才他躲藏的树上。
“就这样让他将人带走?”成散不解。
“阿弥陀佛,郝九与他一同去,更安全些也说不定。再说,我们能追得上吗?”成海大师道。
等到灵诀走后一个时辰,成海大师在树上找到了一支钗,郝九留下来的龙钗。
四位成字辈的高僧聚在一起,议论着今天发生的事,当他们知道郝九的经历时,都十分惊讶。
成海站在凌云寺外,拿着龙钗发呆,吐现两个句:“**!?”
郝九只觉得景物变幻得飞快,几日下来,得到的是祝晨生无微不至的关怀,吃喝拉撒都不用亲自动手。他也没有机会亲自动手,穴道一直就没有解开过。他尝识着运用内息冲穴,可灵决的点穴手法十分高手,他现在体来根本提出不一点气来,想要冲穴,那就是痴人说梦。
走过了一条河,
穿过了一座城,南宫紫雷与那一拔人就在城里留守。
坐了几天的马车!
祝晨生给他身上又多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