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与人品面能更为开阔,而同时所习的“茅山法术”才能登堂入室;如此循序渐进,才能有机会成为一个功力高深的法师,名副其实的“茅山道士”。绝不是借“广收门徒”学了一年半载就想出师,门都没有,根本沾不到边,只学到所谓“鬼画符”,但是谈到效果,就一窍不通了,只会落成一个“江湖术士”。要成为一个“真正茅山道士”必定在拜师之下,经过“漫长的磨练”以及“人品的教导”才能真正“功力高深”成为“正派的茅山道士”。
经过时间长河的削刻与洗礼,茅山派开始成为一种像征,符合要求的弟子并不多,是以到了伍良这一辈,就只有他与茅台两位免强合格,性情都不太适合,但为了不使茅山术失传,上一代掌门也只好将就其用了。
一个心术不正的人,绝对不可能拥有高深的“茅山道术”但在如今的江湖中,仍有许多心存歹念的“江湖术士”,打着“茅山符咒”的名号,玩着自封为法术高深法师的把戏,“既骗财”、“又骗色”,弄得人们都以为“茅山法术”是邪术,实则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这时候,李文才还没有来,难不成不来了?
确实也是,李文才刚在路上看到空中巨大的火焰,吓了一大跳,“难道朱得发他们早有防备。”怀着这样的心理,他便降慢了速度,十分小心的前进着,到得村口。先观察一番再说。
只见将洪民的客栈里灯还亮着,就暂时没有动身。他在等,等众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
天将晨,毫无光彩的露珠飘落在这片仍然沉睡着的大地,消失在那阴冷的雾气中。 这个寒风飕飕的早晨,又将开始在了几分伤感,几分黑暗之中。
现在正是农闲的时节,稻香村的人都还在熟睡当中。
李文才全身都被雾气笼罩着,尽管功力精深,手也冻得有一点发紫。从地上坐起来,见客栈十分安静,灯火已经熄了。心道:是下手的机会了!
背后有风声!向着背后就是一掌,声音消失了。李文才嘴边挂着一丝微笑,他知道,这一掌已经将背后的人击倒。掉过到一看,地上只摆着一只兔子,没有任何中掌的痕迹。原是只兔子从他身后跑过,结果无辜的挨了催魂掌。
李文才哭笑不得,将刀子拔出,向村里而去。
本来就只有一里的路程,以李文才的轻功来说,只消片刻工夫即道,可他发现自己已经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明明稻香村就在眼前,却怎么走也到不了。心道:“难不成自己在做梦?”搓了搓手,紧了紧刀,继续!
时间又过去,可还是怎么也走不出去,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起来,只觉得鬼气森森,雾气沉沉。李文才头脑开始慢慢地清醒了下来,知道自己进入了阵法之中。他从小饱读诗书,对阵法到还是略知一二,于是思索着破阵的法门。
“是九宫八卦阵?”李文才念着小时候背得奇门遁甲术之书录,便按照日字型走起位来。
昨晚,伍良一口断定李文才晚上不会来,古兰知道这道士不简单,‘烽火连城’这种道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相信他有办法对付李文才,便收起琴就拉着飘飘休息去了。阿发呢?他还是对伍良的阵法持一定的怀疑态度,强拉着三刀和云程宇陪他守侯着,以防万一。之前在山里就打打瞌睡的他,与三刀他们可等着等着都在桌子上睡着了。
天色已经大亮,稻香村里冒出缕缕清烟,不少人开始出门活动活动筋骨,抖擞抖擞精神。
“小子们,起床啦!我们一起看蚂蚁去!”
这伍道士的嗓门将一干人等全部吼醒过来。阿发揉着惺忪的眼,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道:“什么蚂蚁不蚂蚁的,又不是三岁小孩,谁有那个闲工夫去看。”
三刀与云程宇也一样,极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
“李文才那只大蚂蚁!”
雾还没散开。从客栈一路走到村口,除了伍良,阿发他们都扯衣角,鬼缩着头,双手抱胸,牙齿打架,瑟瑟发抖。
“我说你们这些年青人啊!就是少锻炼,就这天气,你们就冻成这样子,唉!”伍良的葫芦里的酒又装满了。
“老头,有本事你也在桌上睡一个晚上!”阿发道,在为自己受不了冻而辨护。其实昨天晚上将洪民带来了几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