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说那种抱坛大口饮酒不可取咯,你这种方法才算是真正的品酒?”阿发故意这样问道,不过他真还是想知道伍良与郝九唐大江他们有什么不同。
“酒如人,人如酒,个中滋味,只有喝酒之人方能领略,我们又怎么能去在乎喝法呢!”伍良答道,仍然是泯了一口。
阿发好像是懂了,好像没懂,没有再问。
没有点火把,怕惊动了翠微山上的人,以阿发的目力来说,走这个夜路有点够呛,到得翠微山山坳处的时候,总计跌了十二跤,脸上多出了些小的伤痕。
向里面望去,小庙的门已经关闭,两只气死风灯高在屋檐下左右摆动,空气中传来一股元宝蜡烛焚烧发出来的味道。
云程宇与阿发原地趴在地上,伍良一人猫着身子前行去打探虚实。
阿发是咬着牙在坚持,这个地方,有不少的爬虫之类,在地上自然就免不了被这些小虫子打扰,可他却忌担被小庙里的人发现,动都不动一下,任由虫子肆虐。
前面的伍良好像发现了什么,一下闪身到一棵大树后面,阿发二人抬起头,并没有发现什么,心里直道这伍老头是个胆小鬼。
阿发现在终于感到困了,趴着没事,就地打起了盹。过了一会儿,他被云程宇叫醒。向前面一听,只见这小庙门口多了三人,那不正是李文才他们吗?
“婆婆,我们现在怎么办?”李文才的声音。
瞎子老太婆叹了一口气,缓缓道:“还能怎么办,龙钗没有到手,我又被尚苍给打伤,内息现在还提不起来,只有等鬼影手练成再说吧!”
“今天我们在稻香村里放置的泥鳅蛊被发现了,婆婆。”林总管在一旁道。
“这个我已经知道,蛊神从今天下午一直吼道晚上!你们查出是谁做的吗?”老太婆问道,闻着那自己那双骨架一般的手。
李文才马上接口:“就是前几天在金五福家拦住我们的那几人,带头的是朱得发与古兰。”
“唉!算了吧,蛊,我们可以再种,但不能引起他们太多的注意,毕竟现在是紧要关头,我不打算再去对付他们了。”老太婆托着头想了想,回答得有一点消极。
“可是,难道扑野鸣的流芳剑法与修心琴诀您就不想得到吗?放过他们实在可惜了。”李文才道。
“那依你之见?”老太婆对此也很感兴趣,虽然现在不宜动手,但还是想听一听李文才的想法。
“我们今晚就去,乘他们熟睡的时候杀个措手不及。”李文才闪过一道异样的眼神。
老太婆很平静,说道:“那你今晚就一个人去吧,小林子得陪我去练鬼影手。”
“是!”李文才很是激动。
老太婆好像又发现了什么,脸色一变冷冷道:“记住,拿到东西就立刻回来,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有听清楚我的说话吗?”
“是的,婆婆,小李子听得很清楚,我一定办到。”
“那你就马上准备吧!”三人进了庙里,气死风灯还在左右摆动。
阿发一见三人进屋,立马想到了古兰,现在只有三刀一人有战斗力,便不再多想,马上回去报信。伍良,云程宇也紧跟其后。
回到客栈,更夫已经敲响了三更。阿发将客栈内的所有的人都叫醒,大家都睡眼惺松,等着阿发说出叫醒他们的理由。尤其是三刀,那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阿发,可能是梦到与飘飘的美妙之处时被打断了吧。
当阿发把原因说出来之后,众人大惊,便商量对策。
阿发想找伍良问下,看这老头子有什么办法,可四下看去,根本不见踪影。暗忖:“这老头子莫不是怕惹火上身,独个跑了?”再一看云程宇也不见了,便看向飘飘,因为她是程宇叫醒的。“你大哥呢?”
云飘飘道:“他呀,叫醒我就跑出去了,说是要和那个伍良布什么阵法。你不知道吗?”
“哦,原来是这样。大家都提起精神了!说不定李文才马上就要到了。”阿发看着三刀快要闭上的眼睛道。
古兰已经将琴抱了出来,置于客栈的阁楼上,阿发在一旁关切地道:“阿兰,你道底行不行?强行弹奏可是很危险的呀!”他想到上次在金五福大厅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