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自己的板牙去了。
风青见这人如此护短,心里很是看不起,但花间阁最近整修需要上好的木材,有求于他,便道:“司徒镇长那里话,仙仙也有错的地方,她下手不该这么重。”
司徒豪没有再停留,拉住儿子就走,还道:“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不中用的畜生。”这句话很明显是说给在场的人听的,谁知道他们回去之后会怎样。
酒是没心情喝了,郝九也起身告辞。
唐大江可稳不住了,向郝九急道:“郝兄,这菊花酒,可否……”
风青微微一笑道:“唐大侠既然对酒这和爱好,那我将这坛酒送你吧,平时我们是很少喝酒的。以 后如果还想喝这菊花酒,随时都可以到花间阁来,你是月冰的朋友,也就是我们花间阁的朋友。”
唐大江从仙仙手上接过酒坛,自是乐得不得了。
“风阁主,仙仙姑娘,我们这就回去了。”郝九道。然后他又拉过月冰,说了一些话,无非就是到了花间阁一切就照花间阁的规矩做事之类的话。
梁子明从头到尾一直跟在郝九的身后,未发一言,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已手上的镇纸与仙仙的身上徘徊,十分小心,大家都没有看得出来。
郝九,梁子明,唐大江三人离去之后。月冰的目光淡了下来,少了些神彩。只道是月冰舍不得与郝九离开,也不便多言,只道了句:“我们走吧!”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仙仙怅然若失的表情。
走在镇街上,梁子明终于开口说话:“林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郝九以为是在说他,便一笑而过,他那里知道梁子明心中想的什么。
唐大江也不准备去天林派,于是向郝九告辞,打算先回中州城,然后再转道冀州。梁子明本是四处游历,现在唐大江有豪华马车,也就与大江同行。
三人约好一年之后中州城比酒,就走了。男人嘛,走得自是比较豪爽,没有多余的话。
天已尽黑,群星潜藏,月色无光,天空和地上都是一团漆黑,郝九就走在夜色下,现在他想的就是酒。
林子里,几间简易木屋外昏暗的灯光闪烁,几个伐木工人聚在一起,喝着烈酒,骰子摇得哗哗响,在这伐木场,也就只有这两样东西才能引起大家的兴趣。
一人在外面撒尿,带着些醉意,朝里面大喊道:“大家玩好就散了吧!时候也不早啦!”
“你什么意思?今天监督正好不在,我们才有机会玩上几把,吵吵什么!”一个声音回应道。
撒尿的人身子抖了两抖,摇咯摇头,哼着小调进屋去了。
郝九来到这里,看着大家玩得正酣,便走了过去。
一个满脸刀疤的中年汉子见到郝九,便道:“小伙,来赌几把么?”这大汉见他年纪青青,应该不是来找岔子的,虽说上头明令外人不得进入,但这些明令条款这些工人们根本没放在眼里,再加上刚才一把下去,身上的钱也已经输得差不多了,想找一人来插队,换换手气,于是打起了郝九的主意。
郝九看了看这汉子,微微笑了一笑,道了句:“大哥,讨口酒喝如何?”
这些常年在山里伐木的人倒也豪爽,刀疤汉子便进得屋里抱出两坛酒,扔给郝九一坛道:“山里就只有这些烈酒,这位小兄弟你就将就些。”
郝九道声“谢了”便接过酒坛。
“四五六,大。”
“格老子的,怎么又是大!”
“…………”
“下注,下注,买定离手啦!”
做庄之人身材短小,满脸的胡子,两只眼睛闪着精光。他是这里的工头。
“我全压小,我就偏不信把把都开大!”刀疤大汉走过去将所有的银子扔上台面。
郝九挤进去,几个下注的工人都已经青筋直冒,额上全是汗水,一阵冷风吹来,众人都是一阵哆嗦,静静地等着庄家开盅。
那庄家手腕的动作十分迅速,摇了一通之后,便将骰盅定格在了桌上,道了句:“还有要压的吗?”
郝九看了看骰盅,没有任何表示,那庄家急道:“小伙子,要压就压,别磨蹭。”
“就是,别防碍了我们赚钱!”众人也催了起来。
郝九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