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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客栈少了些许生气,阿发一直杳无音讯,石伯十分担忧,连半夜醒来都是叫着阿发的名字。一个多月下来,忧虑成疾,一病不起。
为了将石家客栈继续经营下去,店里所有的活都得由三刀一人去做,还要照顾生病的石伯。一到夜里,腰酸背痛,无法入睡。
一天晚上,三刀又睡不着,半夜起来,在昏暗的油灯下,便拿出铁塔给他的那本书翻看起来。他大字不识得一个,就只看图画,感觉倒是十分有趣。虽知道这是一本武功密籍,但没有根基的他抱着玩的心态,将这些图画里面小人的耍刀的姿式全默记在脑子里。白天在切菜的时候,就用菜刀当作图里的刀来比划。
三刀每天早上的工作就是要把一天所需的菜切出来准备好,原先他需要将近一个时辰才能完工,但自从看了那本书之后,不知不觉中切菜的速度渐渐地快了起来,为他节省了不少时间。如果速度能够再快一些就好了,三刀如是想。于是便更加努力地看图,没有几天,他就将整本书的图画全印在脑袋里面了。
一日早晨,三刀刚忙完手中的活,一个人在客栈门外叫道,“石大成,周三刀,你们的信。”
三刀一听,觉得纳闷,在这里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给石家客栈的人写信,石伯听了也心下怀疑,从病床上下来,走出门外,与三刀面面相觑。
“石大成,周三刀,有这两个人吗?”送信的人看似有点不耐烦了。
“我们俩个就是。”周三刀答到。
“那还不来拿信!害我叫这么多次。”送信的人没好气的道,说着就把信甩给三刀,就像扔掉一件棘手的包袱。
“这位大爷,我和掌柜的都不识字,可否请你帮我们念念,先谢谢您了。”
送信的人愣着眼打量了一下三刀,并没有答话,三刀自是理会,一块碎银子扔了过去,送信的人拿在手里掂了掂,便撕开信封了念了起来。
石伯听完信之后立时老泪纵横,三刀的眼眶里也闪出晶莹的泪花,不过这是高兴的泪水。
“阿发你个臭小子,原来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以为你死了。”三刀一拳打在柱子上,发出砰地一声。
这一天,石家客栈全场免费,以庆祝得到阿发还活着的消息。
就在当天中午,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带着个脸上疤痕累累的小男孩来住店,三刀没有在意。
这位女子一住就是三天。第三天早上,当三刀送上热水与早点的时候,那位女子叫住了三刀,“请问小二哥,这里有大夫吗?”原来是小男孩病了,那位姑娘急得团团转。
“你等着,我马上去帮你去请大夫。”三刀看到这种情况,也为她着急,毕竟出门在外,生病是很麻烦的。
等三刀从张家村把大夫请来的时候,在门外的他发现石家客栈好像有一点不对劲,但不对劲的地方在那里,他也不知道。不过他这时候也没闲功夫去管这个,带着大夫向那位故娘的房间走去。
刚一开门就傻了眼,几个劲装大汉拿着大环刀将那女子团团围住,那小男孩已经晕了过去,被女子以腰带系在背上。那女子手持一把剑,警惕的望着众大汉,也不说话。其中一个带头的大汉发话了:“许故娘,快将少主放下,别让我们为难。”
“要叫我放下也行,把你们帮主叫来。”姓许的姑娘一副焦急的表情,
“我们帮主说了,只要你放下少帮主,一切都好说,你毕竟是帮主的小姨子,他不会为难你的。”那个大汉又道。
“妄想,三山帮的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帮主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居然是一个杀妻食子之徒。我绝不会将四文交给你,她是我姐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许姑娘说得十分激动。众大汉见这女子并不妥协,都将目光集中在带头大汉的身上。
“马总管,你看怎么办?”一个手下向带头大汉问道。
“帮主有令,无论用什么手段,一定要将少主带回去。”马姓大汉掉过头望着许姓女子。似是在说,你不交人我们就要动手了。
“你们尽管动手吧,要想将四文带走,除非从我尸体上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