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问题,她怕的是大小姐在感情上发难,让三人陷入两难。
几人心思各异,唯有苏瑾瑄宛若仍处于作壁上观般从容不迫,捻起一块去了皮的苹果送入口中,细嚼慢咽,举止优雅。
宁梓玥笑眸轻扫一眼脸色几变的易辰晓,眸光重新落在苏瑾瑄,慢条斯理的道:“心里有人吗?”
易辰晓的心‘咯噔’一下,果然
“没有。”苏瑾瑄回的淡然,毫无迟疑。
骗人!明明都能感受到的···
可,为什么还是像有泼冰冷从头顶淋下,彻骨沁心,宛若所有的温度都从脚尖流失,身体僵硬寒凉,又像有千万根细小的针扎进心里,密密麻麻,扎的人心千疮百孔,难以愈合,无法愈合。
以前看狗血剧都会唾弃那些明明能猜到真假的台词,可现在搁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原来假话也可以轻易将人击的遍体鳞伤
“二狗子,你是心伤垂泪吗?”
“我呸!”谁伤心啦··虽然是有那么点点···好吧,是很大一摊。
呃···怎么会不假思索的碎了她一口呢?好后悔不迭啊万恶的包租婆会不会火上加油,越扯越乱啊?
张艾娜出乎她意料的摆摆手:“那就继续吧。”
“我不想玩了。”咕哝一句,听了瑾瑄的话还有什么心思玩。
“你不想继续的话,自罚三杯吧。”宁梓玥大大方方摆好三个空杯,酒瓶一歪,分别倒满,抬了抬下巴,轻蔑一笑:“就算是懦夫也该懂得饮酒方能自退的道理吧。”
苏瑾瑄眉心不留痕迹的蹙了又蹙,易辰晓从小沾酒必醉是三人都清楚的事,宁梓玥赶紧发话:“瑾瑄别这样看着我,伤她的话又不是我说的。”
易辰晓气哼哼两声拍案而起,有什么大不了!反正这里哪个不知她喜欢瑾瑄。
喝就喝!
“噗”这酒怎么这么烈啊!?一口气又全喷了出来,殃及在座四位身上,张艾娜离她最近,被喷的最严重,平日间修身涵养全都扔到九霄云外,边擦酒沫星子边火冒三丈:“见过白痴的么见过这么白痴,滚滚滚,滚一边玩去!”万分嫌弃的推走她
少量辛辣的液体划过肠道,又烫又烧,易辰晓吐出舌头扇着风,瞅着几个狼狈擦脸擦衣的女人,想为自己辩驳几句,转眼一想,还是算了。
多金又美的几个大小姐,除了瑾瑄性情温顺点不计较,其他人脾性····估计她一开口,‘噗噗噗’毒舌万箭齐发,啪啪啪的把她射成窜都窜不了的死刺猬吧。
后果很严重,还是去了厕所漱漱口。
“好玩吧?这下玩的我们一身都是酒味,你舒坦了吧。”肖露恼宁梓玥一眼:“也不知你什么心态,明明知道瑾瑄和辰晓的关系,还问那么敏感的问题。”
宁梓玥将湿巾丢在台上,不以为然一笑:“我问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口是心非。”别有深意的看向苏瑾瑄:“就算是场游戏,你也太不遵守游戏规则了吧?”
“只是没遵守你的游戏规则。”
酒这么难喝,为什么利润还高的要死啊?每天到酒吧来买酒的是不是单纯在皮肉上的s,m得不到满足,所以才连肠子也一起爽一爽?真是变态到呕心沥血的内外兼修!
双手合捧伸在水龙头下面,掬起一捧干净热水泼到了脸上搓了又搓。
“没有。”
手一顿。
瑾瑄的话如鬼魅缠身,久不消散,这两个字可能是假的,但它们穿越时空和瑾瑄妈妈的话完美契合在一起时,迸发出的就是一把钝刀,刺在心间,又痛又闷,疼得窒息。
‘你把瑾瑄与你亲人放在感情天平上掂量,你选你的亲人,辰晓,这才你内心的选择。你对瑾瑄的背叛不是你的无能为力,而是你的亲人才是你最真实首位。’
这是一道桎梏,一道无法冲破,无法反击的桎梏,一道每每她想向瑾瑄解说一切都能在耳畔重响,狠狠勒住她脖子,逼她缄口不言的桎梏。
可难道不应该?她用感情换取她安儿的命,姐的命就那么罪大恶极吗?
一口气郁结在胸腔,以逆流而上的姿态窜上头脑,头晕目眩了,气短急促,好烫,脸好烫,身上好烫,
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