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趁火打劫,那又怎样啊?刚才我给了你们高价,你不卖,现在想卖了,我就要依然给高价吗?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
凌慕泽嚣张的语气把张立阳和其母亲堵的哑口无言了。
他们现在的确缺钱,银行在催着还款,卖掉的房子业主吵着要退房,到处都要钱,可是凌慕泽……
凌慕泽又问,“知道我为什么不去找你老公吗?”
杨青木然的摇头。
“因为当初是你对我老婆做出那样卑鄙的事情的,竟然找混混想要毁了一个刚上高中的女生,何其残忍啊,我自认不如!”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也该知道我是听了李木的谗言才……”
凌慕泽冷冷的打断了杨青,“我最不喜欢狡辩的人。”
张立阳一直呆愣的听着母亲和凌慕泽的话,他感觉自己的生活简直太狗血了!
杨青垂死挣扎的说,“不管以前怎么样,你给的价钱……”
“再多少一句,我把我知道的全抖搂在大众面前,而且那块地我一分钱不出,不信可以试试。”
说完凌慕泽就留给杨青母子一个森寒的背影。
“妈,他说的是真的吗?”
张立阳幽幽的声音,让杨青阵阵的发疼,艰难的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他,为什么还要生了我?”张立阳撕心裂肺的质问,让杨青更是心酸!
会所很安静,张立阳的声音显的很突兀,杨青赶快拉着张立阳走了。
坐在车里,母亲两个相拥而泣。
当初杨青是代理孕母,那个年代,这还是比较难以启齿的事情,当孩子生下后,对方一看是男孩,问杨青是否愿意嫁过来。
虽然没有见过张强的面,杨青还是答应了,能和自己的儿子在一起这是意外的惊喜,她没有决绝的理由。
可是就领证的当天见了张强一面,之后就很难再见到他了,即使晚上张强回来了,两人也不会同床共枕,渐渐的杨青以为张强有什么隐疾,不然怎么会找孕母,杨青很失落,可是想到孩子,还是忍下来了。
再后来发现了张强和一个男的……
杨青是想过离婚的,可是年迈的张强的父母跪下来求自己,杨青没办法只好带着张立阳继续待在张家……
后来的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妈,他们欺人太甚,就让凌慕泽把他的那些不堪的事情曝光吧,那地我们不卖。”
杨青摇了摇头,“你爷爷去的时候,有遗嘱,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可是现在除了这块地,公司应该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吧。”
“我可以养活你的。”
张立阳很有志气,可是杨青却没有为他的志气喝彩,“那是你没有吃不饱的时候,不知道钱的重要性,但凡当初我有一点办法,就不会去做代理孕母,就不会有现在的一切悲剧了。”
席悦和之前杂志社的主编琳达约在一家很有格调的咖啡馆。
琳达审视着席悦,席悦坦然的接受她审视的目光,须臾,席悦淡淡的开口了,“我打电话本来没报什么希望,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毕竟我理亏,而且我没什么好闪躲的,如果说我有什么滔天大罪的话,那就是利用之前积累的人脉,在记者那里推波助澜了一下。”
琳达很坦荡,席悦也不藏着掖着,“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着章筱算计我,虽说当初凌慕泽收购了你们杂志社,可是你也没什么损失,你现在依旧是光鲜亮丽的白领,哦,说是金领也不为过。”
“没错,而且那杂志社也不是我的,我犯不着和凌慕泽过不去,我只是讨厌温迪才会听从了章筱的建议,把你们公司算进来,之前我真的不知道,抱歉。”
温迪之前很傲慢,得罪的人不在少数,席悦也不想去探听琳达和温迪之间的恩怨,“既然如此,你是否能把陷害我们的证据给我们,证明食品厂的食品是安全的,而那些中毒的人不过是托。”
凌慕泽查到了一些,可是时间有限,一些具体的证据还没有找到,所以席悦只好约了琳达,说实话,她是存了侥幸的,不过照目前来看,席悦赌对了,琳达说不定会帮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