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妍雪一时怔住,脸腾的一下红了,呐呐无言半晌……
最后仿佛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似的,尖声道:“是谁跟母妃说的是羽哥哥对吗他就是一直看女儿不顺眼,女儿都不知道是怎么惹到了羽哥哥的......”说到最后秦妍雪是一脸委屈又隐忍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母妃,你帮我问问羽哥哥好不好,你告诉羽哥哥,要是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会改的,真的,母妃你帮我告诉他......”
“......”
王妃看着女儿越说越离谱,忍不住头疼。
“瞎说什么呢!你羽哥哥怎么会看你不顺眼呢。再说,你好歹也是堂堂一个郡主,就算阿羽是皇子,他若是真有看你不顺眼的地方——记住了,你也没有必要委屈求全!”王妃看着秦妍雪认真的道。
“母妃,我,我知道了。我就是怕,怕羽哥哥他不小心受人蒙蔽了......羽哥哥他以前对我都一直很好的......”
“又说什么鬼话呢你羽哥哥能受谁蒙蔽,你就是喜欢瞎想。”
“不是的,母妃,雪儿怎么会瞎想呢,是真的......”见王妃不相信她的话,秦妍雪忙争辩到,似乎很想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实性。
“那好,那你倒是说说你羽哥哥是受了谁的蒙蔽......”王妃嗔了自己女儿一眼。
“我,我......我不能说。母妃,我们还是不说这个吧!”秦妍雪似乎很是纠结为难。
王妃斜眼睨了她半晌,道:“不说这个,好啊!那咱们就继续说说刚才的话题。”
“......母妃!”秦妍雪眨着眼软声撒娇。
女儿一撒娇,王妃心就有些软了,不过这事自己是怎么都要弄清楚的,自然也就不会给她蒙混过去的机会的。
“怎么,跟母妃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吗”王妃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腕上莹润通透的玉镯子。
“就是,就是……”秦妍雪嗫嚅半晌,最后一咬牙,声音稍微拨高了些:“就是上次跟着哥哥去五道山的时候,向大哥他,他……”说到最后,秦妍雪的声音又慢慢低了下去,仿佛蚊子嗡嗡一般。
“你是说——去年你崴了脚的那次”王妃迟疑的道。
“嗯!”秦妍雪低头小声应道。
去年春日的时候秦昊约了向家大公子和安阳侯世子一起上五道山赏花狩猎,秦妍雪跟母妃和哥哥撒娇要一起去,王妃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结果过了两日回来的时候,秦妍雪左脚脖子肿了老高。
大夫给秦妍雪上药包扎时,王妃是心疼不已。
不过一向娇气的女儿当时居然没有趁机跟自己撒娇抱怨,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是不下心给崴了的。也不让自己多问就借口了累了,要休息,让人送了热水伺候她洗漱后就躺下了。
王妃当时也没有多想,没想到这中间还有故事。
王妃皱眉看了自家女儿一会儿,才有耐着性子接着问道:“他怎么啦”
“就是,就是,我当时从马背上摔下来,是向大哥扶住了我,要不然,要不然......”秦妍雪脸上红得恨不得能滴出血来了:“哎呀,母妃就不要再问了嘛!”
……
世子在沂县休养了十多天,已经能够下床在房间里适当走动走动了。
这日,岭南王从京都过来,先去看过了世子,然后又从凝霜这里得到肯定的答复,便开始安排人准备车马,准备接了世子回京。
离开之前,秦昊望着自己住了十多天的小院子微微出神。
……
进了京之后,凝霜便跟岭南王府众人及秦墨羽告辞回了泰安路。
秦墨羽这些时日一直留在沂县,对此倒是没有什么人觉得意外的。
据说,当年燕皇后薨逝之前,曾拉着皇上的手,请求皇上允许当时还小的睿王殿下将来能够自己挑选求娶自己心仪的姑娘。
皇上一言九鼎,自是不会食言。
朝中虽然也有大臣对此颇有微词,但是也无可奈何。
不过,因为睿王殿下心仪夏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