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就是你让我炼的东西”
次日,季云霜将一面尺余长的红色小幡丢给了血衣。
“你不是不会炼器么!”
血衣抚摸着手中的小幡,上面传来一丝温热之感。
此幡自然便是血海幡无疑,说起来,这血海幡的炼制材料其实并不是多么珍贵,只是需要一些能够容纳血气的材料就行,比方说天阴木,百炼黑刚等等。
血海幡的核心在于其中容纳的血煞之气,此时她手中拿的只是个半成品,只有等这面幡经过成千上万人的精血之气祭炼,吸收了无数人的血煞之气之后,才能称得上血海幡。
此幡一但祭成,动辄便是腥风血雨,血海滔天,不光如此,还能将活人的精血存储在其中,只要那人活着,血衣便能根据气息找到他,实乃防止属下起异心的好东西。
“呵!我是懒得给你炼!本姑娘清虚鼎在手,上炼诸天,下炼山河,什么东西不能炼”
季云霜端着碗吸溜了一口粥,白了血衣一眼。
“哦!我还有事儿,走了!”
血衣早已摸透了季云霜的行事风格,说白了她表面上看是个女魔头,但这厮有一毛病,那就是耳根子软,不经缠,对付她只要死乞白赖的磨她就行了,当然,前提是你跟她足够相熟,否则会被一巴掌拍死的。
撇了一眼季云霜,血衣大口大口的将碗里的粥给喝了个干净,站起身道了一句,随后夺门而出。
……
“安息,我跟山竹要出去一趟,不在的这段时间帮里就交给你了!”
天蛇帮总部大厅中,血衣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山竹与任安息两人,吩咐。
“是!属下定不负帮主厚望!对了,王渊堂主走了,留下了一封书信!”
任安息先是对着血衣拱了拱手,随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递给血衣。
“今日一别,他日自会相见,另有一事,天煞移位,地煞冲宫,恐有灾祸,劝君莫杀三春鸟,子在巢中盼母归!”
书信上的字迹明显还未干透,显然王渊离去不久,但血衣望着这封书信,眉头却是紧紧的皱了起来。
“劝君莫杀三春鸟,子在巢中盼母归”
血衣半眯着双眼细细的思索着其中含义,她可不认为王渊所说的三春鸟就真的是鸟,或许是春季外出的妇人也说不一定。
许久,血衣摇了摇头,王渊这小子也不知道是跟哪个算命先生学的,说个话半半拉拉吞吞吐吐,生怕血衣能看明白似得。
“嘶行了,我们走吧!”
一缕灼热的初阳之气自百会传到手中,登时书信无火自燃了起来,顷刻间便烧为了灰烬。
“帮主,我们真的要去玄阳省灵市吗那里可不比我们这里,那里到处都是大势力!”
山竹望着血衣说话有些吞吐。
“不去怎么找那池昀启你能让他来我们秦山市吗”
血衣无语的白了山竹一眼,她也不想去玄阳省,那里位于华夏中心,大势力盘踞,她去了只能算个小虾米,做什么事儿都得小心翼翼。
“去车库提一辆宽敞一点的商务车,我们现在就出发!”
血衣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
秦山市距离灵市不下三千里,中间更是横跨了溧阳省,即使一路上山竹开车极速飞驰,待两人到达灵市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之后了。
话说这灵市不愧是大市,无数的高楼大厦呈现在血衣二人面前,在这些繁华的建筑中,不时却又夹杂着复古式的酒楼别院,看上去别有一番意境。
“找个酒楼先住下吧!”
血衣四下打量了一下,随后对着山竹吩咐了一声。
“是!”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