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在原位。
“上帝……上帝……”诺瓦克哆嗦着坐在地上,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该死的……”图拉季耶夫感到浑身一阵冰凉,一股寒意浸透了后背的衣服,透过骨髓一直传到头顶,让他觉得如坠寒冬。
“这……这不是发现棕熊……棕熊!”诺瓦克回过神,扭头看向棕熊和跳鼠陈尸的地方。
空的!什么都没有。
一时间两人觉的快要窒息,瞪着惊恐的眼睛互相望着,诺瓦克的嘴唇动了动,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们……不会无法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吧”良久,诺瓦克哆哆嗦嗦的说道。
“不会,我们肯定能离开这里。”图拉季耶夫抓紧了手中的枪,踌躇着低身向窗口走去。
这是怎么了图拉季耶夫感觉自己好像被困在了这个哨站里,仿佛这个哨站是个……是个……
图拉季耶夫突然想到了一段话,随后身体也猛烈的颤抖了一下。
“这头生物并不拥有眼睛,因为在它的外围已经没有任何需要观望的东西存在;它亦没有耳朵,因为外围没有任何需要聆听的事物;外围没有任何的气息,所以它不用呼吸;它没有任何的器官,因为在它身边没有任何东西会被它吸进或由它排泄,所以不需要进行任何消化。在它被生育出来的时候,它的排泄物就安排成为它的食粮,它的行为及其行为之影响都源于它,亦受之于它。造物者构想出这头能够自给自足的生物,
这比其它缺乏一切东西的生物来得完满。另外,它不需要向任何对象采取任何防卫的措施,造物者认为没有必要给予任何献牲到它的手上。它亦没有足与脚,它的整体本来就是一种移动的手段。它虽然拥有无上的心灵与智慧,但它对移动的概念却相当模糊,因为它只在同一个位置上存在,所以它的移动轨迹有如圆球;可是随着它本身的局限,它只能不住地环状旋转着。”
这段话是一个为牺牲的抵抗组织成员做祷告的老牧师说的,图拉季耶夫记得有次抵抗组织下属的风雀小组,在执行一次偷袭德军补给车队的任务时,由于情报提供有误,导致全军覆没。
当时他们小组一共11个人,德军将他们的尸体挂在了布拉格的市中心。为了报复德军的手段,抵抗组织一次性派出包括夜莺小组的6个战斗小组,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向看守尸体的德军发起进攻。
经过近半个小时的交火,抵抗组织抢回了所有风雀小组战友的尸体,不过也付出了牺牲6人的代价。
当时他们选择了布拉格郊外的一处废弃教堂,为牺牲的战友举行了秘密而庄严的葬礼。葬礼结束后,图拉季耶夫给了老牧师一带面包,一小桶啤酒。
当时老牧师神情悲戚的看着教堂中的圣像,嘴里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