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少离开琴鼓山,但也知道苍泽在外面必是很招女子喜欢的,但我却没料到连三界排名前两位的美人也被他吸引住了。
爹爹继续与天帝谈着笑:“天帝说笑了,这丫头自小不知道规矩二字怎么写,所以一直也未带她来这。”
天帝故作恼怒:“你这是嫌我天宫规矩多啊!”
“哪敢!”爹爹:“只是我确实不曾怎么教过这丫头,我不想约束她,除去进学修炼,其他事情也没管,只盼她活得逍遥便可。不过这孩子随她娘,天赋高,我在她这个岁数时,修为都没有她高。”
天帝笑着边摇头边拍了拍爹爹的肩膀,虽未说明,但我也瞧得出他不信我爹爹的话:“你呀!果是宝贝你家的女儿。”
我与天帝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爹爹这话,莫说天帝不相信,我自己都不信。虽然自我下决心要好好修炼之后,确实进步不小,在与苍泽比试切磋时,也胜过他几次,但怎么会超过爹爹呢
天帝与爹爹商量着去园中下棋,又嘱咐九歌带我们四处逛逛。他们走后,九歌便对苍泽道:“我叫九歌。”
她璨然一笑,身后的万顷云彩顿失颜色。
我为什么说她这话是对苍泽说的,因为说这话时她的目光没有半分落在我与白泽身上。其实我想对九歌说,她不必再自报名讳的,以她的相貌与此次的座位,稍为动点脑筋的人都可以猜得她是谁。且方才天帝明明已经喊过她的名字了。
九歌一直站在苍泽身侧,与他讲着话。他们聊了什么,我半点没听见去,只是看着他俩的背影,脑子里迸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词语来:郎才女貌、郎情妾意、天生一对、天造地设、檀郎谢女。
边想着边觉得胸口堵得难受。
倒不是我觉得自己不如九歌——虽然相貌上我的确是不如她,只是因为不知道苍泽的心意而有些慌张。
走着走着,我便停了下来,望着他俩的背影发愣。
前面的苍泽也立马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对我道:“怎么了!”九歌亦转了身过来,望着我道:“是走累了吗那里有个亭子,我们可以去歇一歇。”
“她不是那般娇气之人。”苍泽回了一句,瞧见我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子,继续问我:“你在宴席上喝了不少酒,是不是身体不适”
今日在宴会上的酒确实好喝,但我为了维护自己淑女的形象,不敢贪杯。苍泽坐在我的前面,也没回头看过我,他怎么知道我喝了不少酒
“可能是喝多了吧!”我指了指前面:“那里有个亭子,不如去那里坐坐,我歇一歇,吹吹风就好了。”
我们一同进了亭子,九歌仍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苍泽身上:“其实以你的才能,大可以在天宫谋个官职。”
这话南慕也对苍泽说过。
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有能力的人就一定要上天宫做官呢
九歌显然是很体贴的人,立马就解释了让苍泽到天宫做官的原因:“你到天宫谋个武职,届时天兵尽可听你调遣,魔族再作乱,你便可亲自指挥了。”
这个理由不知道能不能说动苍泽,但显是不能说动我的:“可是现在魔族在三界之内生事,也是苍泽去摆平的啊!来不来做官有什么差别”
九歌望了我一眼:“天宫中的典籍兵法,可不是在琴豉山那里能学到的。若想在三界有所作为,怎能待在那样一个深山小地”
许是我多心,她说这话时似乎不怎么将琴鼓山放在眼里。
每次爹爹去战场,我总是提着一颗心待在琴鼓山,眼巴巴地等着爹爹平安归来。多少次爹爹受了伤,我替爹爹熬药、敷药时心里都心疼得不得了,爹爹的身上现在不知带着多少伤疤。
她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叫我听着觉得不是那么称心:“天宫中的典籍兵法既是那么好,那也应该有许多能人才是,既是如此,那为何每次魔族挑事时,还需要我爹爹去领兵”
九歌一愣,不满的神情从脸上一闪而过,但是却没有回我的话,而是继续对苍泽说道:“要想铲除魔族,来天宫做官自然会更快一些。”
“为什么会更快一些”苍泽来做官,便会多打一些战吗她说的道理我都不明白:“而且为什么要铲除魔族”
“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