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影不离了。”苍泽在看书看到一半,突然说起了话。
有吗
这两日我与白泽的确玩得比较多,不看书的时候,还在琴鼓山上到处转,昨天还拉着他去竹林里挖笋来着。可惜去得晚,笋都成了嫩竹,我们俩个提着空竹篮,晃悠着往回去,路上又捉了几只蛐蛐,摘了些羊奶果。回来后,我俩便在檐栏下斗了许久的蛐蛐。
“有句话叫一见什么来着,约莫就是说的我和白泽吧!”我脑中突然有些空白,想不出那个词是什么
我努力回想着,没有注意到我说完那句话后,苍泽便猛得抬起头看着我,
“对了,是一见如故。”若他是个女子,我说不定可以和他义结金兰,若我是个男子,我俩可以拜个把子。
“哦。”他应了声,又低下头去看书了。
次日,我又去找白泽,想拉着他再去琴鼓山晃悠一下,谁知他竟坐在书案前抄书。
白泽告诉我,今天一大早苍泽就将这些书搬给了他,说他作为一个坐骑,也应当明是非,辩真理。如何个明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