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西槿。未想没走多远,他竟停了步子,站在原地不知道想着什么,片刻,又返了回来。
“我不走,我既说了来拜师,便一定要将师拜成。”他语气坚决,现下这副样子全不似两个多月前在东极阁院内叫嚣的少年。
“我只不过是比较会打架而已,实在不知道怎么教你。”
晏方见我松了口,忙道:“各人授学之法皆有不同,若我天天能与你对打,或也可以学到不少。”
“未尝不可。”明空在旁边附和道:“反正他也伤不了你。”
若只是陪他打架,我也是没所谓的。
以前我在外面替明空打架,现在日日待在这里无事做,筋骨都活动不开。找昆仑的弟子比试不太好,我又不好出去找人打架,其实晏方能陪我练练手,也是很好的了。
“也好。”我点了头,算是收了他这个徒弟。
晏方喜出望外,就要给我行拜师礼,我赶紧阻止了他:“行礼就不必了,都是客套的东西,你心里真当我是你师父就成。”
“知道了。”
自此以后,每天我都要与晏方对打一方,苍泽起初还经常看着,后来,看他完全伤不到我,就也放心地去做其他的事情了。晏方身上开始常常带伤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