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原来刚才那中毒垂死之相都是藏锋演的,不得不说这演技真可以,就像真的一样,有这样的演技不去戏台上表演真是太可惜了。
藏锋将手中的桌布随手一扔,已经是一片狼藉的桌布落地,
同时周刁贵和吴管家也同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开始不断地磕头。
那简直已经不是在磕头了,而是在砸地,拿头砸地。
二人额头上已经是鲜血直流他们也毫不在乎,他们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他们这一条小命。
下毒毒不死人,现在该死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我还不想死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六岁小儿”
“公子,我们知道错了,饶命啊!”
“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给你。”
二人声泪俱下,不断求饶,那模样要多虔诚有多虔诚。
藏锋道:“停,我现在并不想杀人。”
一听这话,周刁贵主仆二人如获大赦,顿时松了一口气。
周刁贵忙道:“谢公子不杀之恩,我周刁贵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公子。”
吴管家也道:“谢谢公子,我吴为也是,愿为公子鞍前马后,报答公子。”
藏锋道:“我先来问你,今夕是何年何月”
周刁贵虽然不知藏锋如此问的用意但还是如实回道:
“回公子,虎扯六六六年,二月十六。”
藏锋抬头望向门外,眼神深邃,仿佛陷入遥远的回忆。
“六六六年,原来已经过了八十八年。”
周刁贵试探道:“大侠你没事吧”
藏锋道:“我本公子能又什么事倒是我那些亲朋好友,红颜知己恐怕”
沧海桑田,生老病死,没有人能逃脱这自然的法则。
周刁贵不敢再言,只能规规矩矩地跪在原地,他其实想问的是藏锋喝了毒酒为何一点事儿没有。
藏锋又道:“那你可知附近有一座荒山,就是上面全是坟墓的那座,最近百年来,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变故”
周刁贵想了想道:“这我倒是不知。”
旁边的吴管家却道:“公子说的可是西山乱葬岗,我好像听老人谈起过,那山在很久很久以前发生过一次很大的山体滑坡,后来便成了乱葬岗。”
“原来如此,怪不得。”
藏锋点了点头,这也算是解开了他心中一个小小的疑惑。
当年,他选择的地方原本是一个山洞,并不是地下,如此一来便能解释他为何会被埋进了地底。
藏锋又问:“我再来问你,你们村可有那刨坟掘地,挖财盗宝的小贼”
他要找回他的剑,就必须先找到那两个拿走剑的人,也就是他苏醒时隐约见到的那两个人。
这二人三更半夜出现在乱葬岗,还挖了一手的好洞。
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