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其实宋王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也许早就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奴婢或是多嘴了。”
“你……”
“阿郎不能做也做不了的事,自然由奴婢去做。”
李隆基闻言,只觉四周一静。他定定地看了萧江沅一会儿,倏尔无奈一叹:“你以后想做什么事,能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难道你说的有理,我还能不依么再说了,分明是你奉我为主,怎么好像现在是你在做我的主”
萧江沅刚要拱手说什么,却被李隆基一手握住双手。她不禁抬眸去看,便见李隆基靠近过来,唇边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声音轻微而低沉,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似微醺似暧昧,最终化作了一句:“你还没嫁过来呢,就敢这样放肆”
萧江沅垂下眼帘:“阿郎说笑了,奴婢是个宦官,或可能娶妻,嫁人却是不能的。”顿了顿,“奴婢日后注意便是,务必事事以阿郎马首是瞻。”
见萧江沅如此一本正经,李隆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