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奴婢乃是宦官,虽非真正的男子,但也绝不是女子。”
李隆基不禁淡淡翻了个白眼:“那我动手了”
萧江沅抬眸定定地看了李隆基一眼,十分不解他为何会突然如此任性。若是往日,她定然微笑去哄,三言两语便可化干戈为无形,可今夜得她却也萌生些小脾气,竟怎么都不肯低头了。她深吸一口气,便抬手朝衣带伸去,更毫不犹豫便解开了衣带的结。
李隆基忙伸手按住:“你做什么!”
萧江沅淡淡道:“奴婢不敢劳烦大王,便自己动手了。”
李隆基怒道:“两年不见,你这是生了什么病!”
萧江沅垂着眸,默默地不说话。
良久,李隆基才叹了一声,重新把萧江沅的衣带系好:“若是谁经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轻薄你了呢。”
萧江沅转眸,先是看了看李隆基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又见到他系衣带时认真而温柔的神情,心头萦绕着的愠气竟悄无声息地消散了,只剩下一点点说不分明的感觉。那感觉在她心间盘桓许久,却始终没有落地,经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