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惠,娇娇。咱们走啦!陈臻打听到了好玩的地点了!”
我在她们房间门口轻轻的敲了下门。
“呀!咱们这是去海边儿吗快点儿,快点!来喽!来喽!仙惠,咱们走!”
房间里娇娇带着重庆味儿的高声普通话,催促我仙惠快快出门。
“小黑呀!马上来,你先下去吧!咱们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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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她们就来到楼下汇合。
沿着有些年代感的旧居民楼一路按打听好的线路来到海边儿。
“哇撒!这就是大海麽!”
娇娇兴奋得像个孩子。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我则是见此情景确心潮有所起伏,小声嘀咕了一句。
“哎呀,我们的黑仔还是诗人呐。早就知道你‘氵?’诗作对是一把好手,来来来。即兴赋诗一首。搞一下!”
我的叨叨被不远处的陈臻捕捉到了,即刻拿我开涮。
“去去去,我哪里会作什么诗。当我是‘曹子建’阿,七步成诗就是给我700步,勉强憋几句打油诗还差不多。”
我和陈臻现在海堤上瞎扯。
“嘿!跑慢点儿!~”
陈臻留意到娇娇已经拖着仙惠在沙滩上往海岸线跑。
仙惠是广东人,见海不怪了。但是此刻也被娇娇的灿烂童心一般的笑容和举动感染到了。
我原本有些压抑的心情突然间就一下子放松开来了。
“哇,这是啥子哟”
娇娇像个好奇宝宝,对这里的一切都觉得新奇。
一线金黄的海滩,金秋的微风袭来,天气不冷不热似乎刚刚合适。
一望无垠的大海(渤海),对面遥遥可见秦皇岛。
“水天一色”白云飘,浪花朵朵,涛声动人。
虽然我从前也见过海,但是这次不一样,是和同学来的。
虽说“境由心生”然则“境亦可撼心”。面对如此情景,对于李初阳的那份“执念”似乎是放下了么不,它只是埋得更深了而已。
“小黑!陈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