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自然清楚谁想要自己的命,也知道是谁出的这三十万的金铢。
“不用我动手,我相信你也会很快没命,毕竟三十万金铢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冰山一角。”
傅清风随手拿起一个包子吃起来,水清从不关心这样的事,除了卿遥,还能有谁让自己觉得重要。
“他们想要我的命,也得要有本事取走,别说是你了,就算是卿遥跟我交手,都未必能赢得过我,更何况天下武功不是以欧阳一族最强吗。”
水清手里的包子很快吃完,紧接着马上一个包子继续吃着。
“念卿,我也没必要跟你在这废话,你也看到了今天的情况,你认为你现在跟在卿遥身边会有多少时间,可别到时候被淹死在女人花海里。”
傅清风口气透着鄙夷,放下自己咬掉两口的包子,走出了房门。
水清轻哼一声“我们俩还不一定谁死在女人花海里。”
出了水清房间的傅清风一路气呼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生气的坐在凳子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嘴里不停地咒骂水清,像是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
巡礼端着茶水进来,看到阁主面带怒气的坐在哪里,把茶水放到了桌子上。
“阁主您这是怎么了,是欧阳小姐惹您生气了,还是……其他什么人惹您生气了。”
傅清风不想理会巡礼的问话,拿起茶壶到了杯茶一饮而尽,手用力握着杯子,握着被子的手已经发白了,被子突然在手里破碎,尖锐的碎片划破了手心,但傅清风并没有手被划破流血而放手。
巡礼紧张的伸手掰开阁主的手,谁知道阁主突然起身,握着杯子的碎片更加用力,碎片顷刻间原本几块的碎片成了碎末,融合着鲜血撒到了桌子上。
“阁主您何必这样伤害自己,千面阁不就是靠这双手才能刻画出面皮的吗,你这不是糟践自己吗。”
巡礼打开阁主房间的柜子,里面除了放了阁主的衣服,还有一些止血的伤药跟纱布。
巡礼拿出止血的药跟纱布,把阁主受伤的伤口抹上药膏,缠好纱布。
看着处理好的伤口“如果她看到了我受伤会为我伤心吗。”
这句哈傅清风是问自己的,但巡礼却直接回答“会。”
“我总觉得我跟卿遥之间有一条逾越不了的鸿沟,那条沟渠就是何匀晨。”
“阁主您忘了吗,何匀晨自己死了,您怎么还跟死人挣这个。”
巡礼现在觉得阁主被欧阳卿遥迷的是五迷三道的,总把关于她的一切事都看得比命重要,现在还因为一个死人在这里争风吃醋。
傅清风哈哈哈大笑,笑完了就
让巡礼出去“你出去吧。”
独自坐在房间的傅清风想着刚刚跟念卿的对话,他就那么自信卿遥一定会回到他身边吗。
卿遥来到了傅清风房门前,看到作巡礼站在门外“清风在里面吗。”
“是。”
“那我进去找他。”卿遥推开门看到了傅清风坐在凳子上,也同时注意到傅清风那只被缠上纱布的左手。
“你怎么受伤了。”
卿遥走进傅清风的面前,抬起他的手看了看,鲜血已经渗透了纱布。
“我没事。”
敷衍一句不想多说。
“我看看。”卿遥想要扯开纱布看看情况,自己哪里还有些上好的药膏。
傅清风抽回手“我说了,我没事。”
觉察出傅清风的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
被问的烦了,傅清风突然站起来“我说了我没事,你能不能不问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会。”
被傅清风这样一喊,卿遥觉得有些委屈,但是并没有表露出来。
卿遥低着头小声的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卿遥刚走出两步,背影落寞让傅清风心痛,抓住卿遥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