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招!”张飞大喝一声,抡起全身气力,摔出一棍,直向对手腹胸而去。
众人见张飞冲步向前,扭动身体,自右上而左下,虎虎生风,声势骇人,都在想,这棍我怕是接不住,只有跳步退避吧,只是一棍抵挡不住,后面棍棍如影随形,又不知怎生是好。
“来得好!”典韦说来时,双臂向前,说好时,一双木戟已架成形。
砰!一声巨响。
王斌和众人都哑然,原来典韦手中一双木戟都折断,张飞的长棍亦断为两截。
典韦侧头堪堪避过断棍,弃了双戟,与张飞各拿一半断棍,近身恶斗。
张飞本来善使矛戟长棍,进身打斗练得少些,一时间左支右拙。
“认输吧,小子,回去再练几年。”典韦卖个破绽,虚晃一下,引得张飞出招,避过一棍,左手从后面按住对手棍子,右边抡起照左肩就打。
“啊!”王斌等人大叫一声,仿佛一棍就落在自己左肩,怕是肩胛骨都会打碎!
张飞目呲欲裂,忽然福至心灵,也不管右手棍子,往后就倒,在地上滚了几圈,终究套过一棍。
众人见张飞虽然躲过一劫,但浑身是灰,姿态不雅,都说张飞输了。
张飞却不依不饶,捡起典韦的两截断戟:“再来!”
典韦哈哈大笑:“你的武艺,也就比我差一点。棍棒怕有闪失,我们比拳脚!”
说罢弃棍,赤手空拳斗做一团,拳来脚往,如风似电。
一炷香之后,众人见两条人影分开。张飞脸肿得快成了熊猫,典韦亦捂着鼻子,张开手,全是鼻血。
原来张飞年龄尚幼,力气未养成,招式不纯熟,而典韦已二十一岁接近巅峰状态,因而不是对手。
张飞依然不满:“你练双戟,近身短打,自是长项,要我认输却要在其他功夫上胜过我。”
典韦:“喔,你要比什么,我都奉陪。”
两人约好一人出一个题目,五局三胜,若只多胜一场则继续比下去。
张飞提议比骑射,典韦体重,不灵活,被张飞用无尖箭射中三箭,却只射中对方一箭。
典韦提议比投掷,二十米外,十小铁戟,个个中靶,甚至将靶子摧毁。张飞哪里学过,现炒现卖,只中了两三个。
之后,两人各展神通,步弓张飞胜利,骑马劈砍典韦胜,骑马突刺张飞胜利。。。
“玄德麾下,有猛士若斯,何愁功业不立!”
王斌和众人看得如痴如醉,转眼已过正午,早就消了气,将离开打算抛在一旁,遂大呼:“两位都有信、布之勇,今日且罢,不如吃饭去。”
张飞笑道:“不比啦,肚子呱呱叫没气力啦。”
典韦:“我可是多胜一场,该你请吃饭。”
“想得美。”张飞飞一样的逃了,跑出老远转过头说,“让刘君请!”
典韦一想也是,搓着手对王斌露出个自以为和蔼,其实凶恶无比的笑容:“仓曹王兄在此,可不可以,来点。。那个。。一壶酒”
“不行!刘君说中午禁酒!”王斌见典韦泄气的模样,终于发现,仓曹也挺重要的,兵器、铠甲、钱粮、衣物、笔墨、纸张之进出,仓曹不说话,谁也没法动。
“这么高壮两位勇士,一壶怎够,晚上一人一坛。”
“太好了!”
王斌看见被自己调戏过的典韦,越发高兴了,看来仓曹真的很重要,非我莫属!
。。。
午餐时,一个满身血污,背后插着几支箭的骑兵,冲到县衙门口,啪一声掉下来,依然奋力县门口爬去。
门亭长李山急忙带人扶进去救治。
“你说什么,郭太守被鲜卑骑兵围在十余里外!”郡丞王柔一下从炕上跳起来,“刘君,咱们快去救援,可不能让府君有失啊!”
“别急,总要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