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想不出办法,刘玄德决定过几日找时间去海边巡察。当了州吏就是好,本州之内,都算是“巡察”,各地官吏见面都要给几分面子,少有敢故意刁难的。
夏侯兄妹自回督亢泽组织人手,准备将粮食运走。
刘玄德送出门外,临别时,牵过一匹驮马:“这匹母马年岁较小,还可以长大,经过驯化挺温顺的,就给蓉娘骑吧。”
夏侯蓉深深地了他一眼,咬着嘴唇:“不要,爹娘从小教我不要随便拿人家东西。”
分明她爹娘都不在了。
刘玄德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把缰绳交到夏侯博手中:“若是流民太多,围了寨,多匹马也好送个信,驮些货,逃个跑。”
“好咧。走了,你忙完就过来看看我找的田地。”
刘玄德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敏英,一会带人帮夏侯兄妹运输下粮食。”
乌敏英吃醋了:“我不去。是谁刚才又是送粮、又是送小母马。献殷勤的事,要去你自己去!”
刘玄德十分无语:“我得出门,看望慰问伤亡士卒,才看过三户,还有几十户。此外,河间那边还有一千粮食过来,还得马上组织马车出发迎接。”
“那我去接河间的粮食。你自己奉承你的蓉娘。”乌敏英气气呼呼地跑了。
刘玄德挠着头皮发愣,为什么别的穿越者开hg跟玩似的,轮到他就这么难
。。。
回到宅里。阿母也嚷嚷开了。
耿氏:“玄德,不是娘说你。家里就1000石粮食不到,前几天给了100石,这下又给200石,这样下去,我们自家都不够。你从上谷带回的60余乌桓人和汉人流民,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加上马匹,一月得消耗一百多石粮食。像你这样乱给,怕是坚持不到夏收。”
刘玄德:“阿母不用担心,我现在有钱了,才从河间鄚县张家买了1000石粮食,还在路上。马车不够,正好刚才叫敏英带上家里的车、马去接一接。田地开垦得如何呢”
耿氏责备道:“有钱也不能坐吃山空!
这么多人吃饭,娘肯定不能让让他们闲着。前几日,冰雪解冻,娘和王伯带着一半人,先是把祖屋里里外外维修了一遍,现在正对20大亩田、15大亩相对平易的荒地进行平整、翻耕。
这些地,满打满算,一年收不到300石粟,只够两个月吃得。还得买地!
前几天看上了靠近河边的一块田地,可惜人家不卖。其他的只有荒地、坡田,或者夏侯兄妹说的洼地。以前被刘子敬抢走的30亩好田,你得想个法子让他们吐出来!”
刘子敬为抢走30亩上好田,没少使用流氓招数,耿氏始终耿耿于怀。
刘玄德也头疼,那些田刘子敬得了20几亩,让他吐出来,或许有办法。可其他好几家族人也得了些,如果上门催讨,很容易得罪人。他自己一点不怕,可刘朗过继一事,还得族人点头。乡有秩、里正、族长都是刘子敬家的,还真麻烦!
耿氏是苦日子过惯的人,利用农闲时间手把手教老弱妇孺编起草席、草鞋。还计划把30大亩水田的田坎修一修。还有些的荒地,坡度比较高,加上本来就种植有桑树、板栗,开垦起来得不偿失,便又加种了些桑、栗,也可留着打柴火用。
耿氏见乌敏英不在,小声说:“你那个如夫人真不是省油的灯。”
“她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那倒没有。织布不会,编草席不会,织渔网把夏侯兄妹的人打了,还能干什么”
“这么厉害!”
原来乌敏英带着另一半人跟着夏侯博织网打渔,她从来没捕过鱼,显得笨手笨脚的,很糟了渔民一些嘲笑,自尊心受了鄙视,心里愤愤不平。恰巧渔民妇女偷偷议论夏侯蓉跟刘玄德关系要好,怎么就突然带了个胡女侧室回来,偷偷在背后骂刘玄德是负心人、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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