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敏英起床后,穿好衣服,抱着刘玄德的头,盯着他的脸发愣:“以前没发现玄德帅啊,莫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越看越好看呢!”调皮的捏住刘玄德的鼻子。
刘玄德昨日折腾了许久,半夜才睡,但他年纪轻轻,恢复的快,乌敏英捏鼻子时,很快醒了,伸出手抱她,想再温存一会。
乌敏英还没到食髓知味的年龄,把他撩拨醒后,嘻嘻哈哈向外逃去。
早上,正是阳气旺盛的时段,刘玄德也不管自己身上没多少衣服,急冲冲追出出去,把刚打开门的乌敏英,像小孩一样抱回来,按到厅堂的一个胡床上,猴急之间竟然忘记了锁门。
当他听见脚步声,转头去看时,来人正低着头退回去,只有半张脸,刘玄德吃惊的差点缴械,来人竟然是祁胭脂!
他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被绝色美人撞破了好事,太羞羞。
然而,几秒钟的停顿后,除了乌敏英的叫声,却没有远去的脚步声,之后,更加神奇的事情出现了。
。。。
祁胭脂辗转反侧,凌晨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待到苏醒时,已经天光大量。伸手往旁边搂去,哪里还有难楼的身影她昏昏沉沉、慢慢腾腾的穿戴起来,对着铜镜枯坐半响,漫无目的的走出院落,听得人声、马嘶,向南面远远望去,见山谷里已经是车马如流水,人们摩肩擦踵,讨价还价的声音,老远都能听见。
祁胭脂莞尔一笑,比起时常不见踪影的丈夫,部落的各项政务才是一直陪伴自己的啊。转身向乌敏英住的屋子走去,准备找刘玄德落实一千石粮食,这关系到整个部落,在青黄不接的春天能不能正常生存下去。
祁胭脂挥了挥手,不让婢女通报,她和乌敏英母女关系甚好,进进出出,侍女们也不以为意。乌敏英的屋子,是大屋套小屋,祁胭脂一边思考,一边低头迈步,走到大屋门口,轻轻一推,一只脚踏进去,另一只脚再也迈不进去。
她目怔口呆地看见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穿着上衣,趴在外间的胡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一个男人蹲在后面,正在她白花花的臀间埋着头不知道干什么。
啧啧的声响,女子时轻时重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呼吸,在祁胭脂脑海中炸开了。她从来没有想过,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听声音就知道乌敏英有多舒服,才能发出这种声音啊!
祁胭脂退后一步,将房门轻轻地合上,她想走,但觉得腿心湿腻腻的,浑身慵懒,靠着门上,仿佛失去了力气。鬼使神差的,竟然取出贴身匕首、把窗子边缘麻布划开一个小洞,悄悄地把眼睛凑了上去,偷窥。。。
刘玄德不知道祁胭脂知不知道他看见了她、以及门上那个洞。但他知道她没走。
在没有手机和录像设备的东汉末年,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走,却可以猜测,她不是简单的看看罢了,她多半心动了,或者因为情感,或者因为身体,或者因为寂寞,或者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他更加兴奋起来,在乌敏英的身上用着转世前在欣赏过的各种姿势,许多只敢想,没有机会尝试的姿势,可着劲的折腾乌敏英。
乌敏英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这么厉害,感觉就要飞到天上去,在完全沉沦之前,唯一的想法、唯一能做的,就是抓起一个布状的东西,塞到自己口中,免得满院子人都听见声音。
。。。
祁胭脂见刘玄德抱着乌敏英,向门口走过来,吓了一大跳,就想转身逃跑,脚下就如生根一般,动也动不了。还好他并不是向划洞处,而是抱到另一扇门边,把乌敏英按在门上。
砰砰砰的门震声,女人压抑如哭泣声,男人兴奋沙哑如笑声,祁胭脂发现自己快要疯了,她颤巍巍地把手深入了腿心,刚一触碰,就浑身绷紧,发出一声压抑低吟,两条腿站也站不住,靠着门,滑下去,脑中一片空白。
。。。
一个多时辰后,祁胭脂旁若无事地接见刘玄德、乌敏英,继续商讨昨日没谈完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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