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起捂着流血的额头,无力的坐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鲜红的血液,模糊了双眼,即使挨了好几下狠的,依然没有弄清冲突发生的原因:“年轻人,有话好好说,为何动手打人”
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老小子,你们是楼桑刘氏掌柜和伙计的吧!”
“没错,我是掌柜之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个p,打的就是你们!上!”
“打!”二三十个凶悍的北方汉子,个个身高一米七以上,上穿皮衣,脚踏皮靴,手持木棍,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
“兄弟们,狠狠地打!少爷说好了,回去给兄弟们打牙祭!”
“我看你们还敢卖鱼!抢乃公生意,也不打听打听,涿郡里的集市中,咱们可是头一份!”
“听好了,带头打你的,乃是飞天豹子邓茂,回头可别拜错了码头。”
楼桑里的伙计只有十几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如何是二三十个精装汉子的对手倒了一地,有的捂着脸,有的捂着腿。
装鱼的货车、木桶被掀翻,上好的鱼掉了一地,有的被倾倒在集市街上,有的被砸成几段。
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外号居然叫飞天豹刘元起想笑,但笑出来却是哭:“别砸了,我们做生意,如何得罪你了”
“你等坏我西乡刘氏生意!前几日,我家的鱼,可以卖到3、40钱一斤。可昨天你等带了200斤过来卖,把价格拉低到25钱。昨日我就警告过不许如此。
今天你们又装了3、4百斤鱼,现在涿郡市面上一斤只能卖到20钱多一点。害的我一天至少赚500钱。公子生气钱少了,我等如何不怒”
“住手!”一个方脸大汉,冲了进来。
只见他手持一把长剑,也不拔出,带着剑鞘,一阵连消带打,脚踢肘撞,十几个刚才凶狠恶煞的汉子纷纷倒地。
刘元起惨然一笑:“子远,你回来了。可惜了这些货,可以了这个店啊!”
一个少女跟着方脸大汉冲了进来,见两个伙计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生死不知:“陈婶子,赵大叔,你们怎么了。说话啊!”
少女转过头,狠狠地看着店门口手持木棍的那些凶恶汉子,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短弓,猛地拉开,瞄准最近的敌人,一箭射出去。
被射中那汉子,捂着手臂,惊恐地看着少女,仿佛看见一个阎罗,六步并作三步,屁滚尿流的逃到店长外,高声呼喊:“杀人啦,楼桑里刘家杀人啦!”
刘元起原本因为失血变白的脸,此时吓得惨白:“蓉娘,城中可不能动弓箭,轻则被抓,重则要命啊!”
方脸汉子转过脸来,吃惊地看着妹妹,一把抢过短弓,轻易将弓折成几截,吩咐旁边两个伤比较轻的伙计:“快,把弓拿后堂厨房烧了掉!箭也烧掉!”
说话同时,方脸汉子,迈开大步,猛地冲向门外,去追中箭那汉子!
呼,一阵风声从旁边袭来,方脸汉子身子一侧,长剑一架,虽架住了来袭,却被突然而来的巨力击得后退几步。
“夏侯博,你的对手是我!”
“邓茂,几个月不见,没想到你竟当了豪族的看门狗!”
“你不也一样,给楼桑刘家当狗么”
夏侯博也不搭话,捡起地上一根木棍,与邓茂斗起来。
邓茂闪开一记直劈,灵活地运用步伐,借助倒在地上的杂物,不与夏侯博硬碰硬,口中讥讽道:“夏侯博,你我也算老熟人了。今日之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你把蓉娘嫁给,咱们就一笔勾销,如何”
夏侯博焦急地打出一个右向左的横劈,毫不停留地连上一个左下向右上的僚击。耳中时不时传来中箭那汉子大吼“杀人啦”“救命”的呼声,他知道邓茂是想拖延时间,寻思今天这个事情难以善了。蓉娘,你怎么那么笨,那么冲动呢擅动弓弩,搞不好会被关监牢的,一个女孩子,进了牢狱,以后怎么嫁人啊!
夏侯博与邓茂武艺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