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秋月看起来已经不像是个孩子。
至少一个孩子绝对不能令段寒炎想入非非。
段寒炎已看得出神,因为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想尽快滋润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现在觉得自己最想做的事,就是学着那些他从书里面看来的文人的样子,文绉绉地向着他们喜欢的女人说一句:“卿如慈悲,俾得一亲肌肤,死亦瞑目矣!”
但是他毕竟还没有说,因为在这样的地方、这么冷的天气里,似乎也很不适合做这种“春风开在樱桃树上”的事。
于是,他就这样如痴如醉似呆似傻地看着江心秋月。
他甚至有好几次都差点从马上跌下来,但是他觉得,哪怕从马上一头栽下来,甚至将整个脑袋都插进雪中,也没任何关系。
江心秋月如果问起他跌倒的缘由,他想自己一定会告诉她真正的缘由。
这缘由就是,他在想着她。
段寒炎并不是一个羞于表达的人。
走在最后面的房子大和钱很多也许看不到段寒炎这个时候的表情,但是哪怕看见了也没有关系,因为他们也都已经是真正的男人。段寒炎觉得他们作为自己的朋友,绝对不会嘲笑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于女人的兴趣。
只有真正的男人,才会如此对女人存在兴趣。
但是直到现在,段寒炎竟然还没有从马上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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