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莳初草草吃过晚饭,就回了屋。
拿起书桌上的《追风筝的人》再次了起来。此时正是寒末春至,晚风微动,吹散了一颗漂流的心。不知道哈桑追风筝时是什么心情,无法体会,甚至也不能释怀。那风筝的弧度,隔断了摇曳的情丝。懦弱的阿米尔,只有在书中得到救赎。但人生就是这样,犯错、吸取教训,然后再用一生救赎。
轻轻合上书,窗外尽是深不见底的黑。她常常想,生命是什么或许生命于我们只是廖若星辰,承载太多的情非得已,连聚散离合都无法做到云淡风轻。睡吧!只有睡着了,她才不会如此矫情作怪。
像往常一样,李莳初早早的起了床。从a市回来还未跟他联系过,琢磨着要不要打个电话,抬手看了看碗上的手表,才六点半。算了,别打扰他睡觉了。
忽然,隔壁的房门重重的推门声传来,那不是江玲的房间吗
李莳初不放心的追了出来,见江玲捂着头蹲在地上,担心的询问着:“学姐,你怎么了。”
江玲连忙摆手:“没事,这个门太古老,刚才我怎么拉也拉不开,再一用力,就把自己头撞到了。”
李莳初瞧了瞧,没啥大概,就是红了一点,“还好没啥事,我那里有药,一会抹上就没事了。”
继续问她:“你今天怎么起那么早呀!”
江玲揉了揉还隐隐作疼的头回道:“我来大姨妈了,疼醒的。”
李莳初微笑着说:“要不要那么巧,我昨天也来大姨妈了。”来大姨妈时,她高兴极了。因为上次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加上她月经周期一直不太准,根本无法算出准确的时间。这段日子,可谓日日煎熬,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当上中队长。
转身回屋,拿了几副热贴给她,“给,贴这个能缓解。”李莳初本来是给自己备上的,但是这次来例假,竟然一点都没疼,跟没事人一样,难道是因为恩!多半就是那个原因导致的。
江玲疼的也顾不上客气了,接过就在保暖内衣处贴了上去。
“那你上午的课怎么办”
“没事!一会就能缓解了。”
李莳初上午没课,“我帮你上吧!你就躺着休息一下。”
江玲犹豫了几秒:“行吧!我昨天备的课在那本子上,一会你看看。”
一本书,一支粉笔,一支教鞭,此时的她正在黑板上奋笔疾书,恬静的脸上铺满笑意,正好窗外的阳光洒了进来,照在她的身上,耀眼的让人挪不开眼。孩子们笔直的坐在一张张木质的的课桌上,认真的学习今天的新知识,他们坚信,只有知识能改变命运。
下课了,孩子们一拥而上,李老师长老师短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校长的声音穿透了过来:“李老师,有你电话。”
李莳初不做任何停留,快步跑进办公室接起了电话:“喂!”
那边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李莳初吗”
“恩是我,你是”不是他,李莳初不免感到失落。
“你不记得我啦!我是王丙亦呀!”
“啊!是你呀你怎么有我电话呀!你有事吗”
王丙亦试探道,“正好我在普